出的快意,阿烛站的远远的露出笑容,只有柳时珍一个人惊慌失措,很快回了房间,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李兮若算是看清了,这阿烛是小孩心性,可是能力太大,做事就随心所欲,她想杀谁就杀谁,想惩罚谁就惩罚谁,所以才会有这一出出闹剧。
果然,阿烛又盯向了苏名玉和吴富春,看着他俩道:“你们还没认罪呢,现在还要叫冤枉吗?”
他们哪里还敢,吴富春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道:“我当年只是财迷心窍,以为师兄不在了,我就能够说服师父让我接手剧院,所以才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可是我也没想让他死,我就是想让他重伤,然后躺上几个月,哪里想到……”
苏名玉这时看向凝白,跪着在凝白的脚下道:“凝白,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当年只是逼不得已,你知道我有多爱唱戏,可是却身背了这种命,从小到大灾祸不断,每次登台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可是小灾小难还是不断,我让人烧了纸人替,烧了各种替身,可是都消除不了这个童子煞,我也是被逼无奈。”
从小被这个童子命折磨到大,苏名玉感觉到自己的寿命所剩无几,可他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有做,他还想要继续唱戏。两年前他一直问着凝白想不想继续听他唱戏,凝白没有说话,一直的笑,苏名玉就给了自己心理安慰,他对不起凝白,可是他会唱一辈子的戏给她听。
阿烛朝他呸了一口:“虚伪,你知道凝白的命格可以为你替命的时候,你可是丝毫都没犹豫,让她开车,自己坐后座,你倒是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啊。”
凝白怜惜的抬起苏名玉的头:“你不用自责,你在车上做的手脚,本是害不死我的,害死我的,是天命。”
苏名玉一震,凝白活生生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却言说自己死了,换在谁的身上也会害怕。
孟月在一旁看着觉得稀奇,问着道:“这吴富春说他下的手不足死,苏名玉的又是天命所至,结果却死了两个人,这唱的哪一出啊?”
凝白放开了苏名玉,轻微的叹了一口气。
说来这件事真的时万中无一的巧,苏名玉当天假借自己的身体不适为由,坐在了后座上,让凝白带着他戴了几年的围巾开车,沾染了他气息的东西,就会被认作是他,这样凝白就是替他死去。但恰巧吴富春的师兄也开着那样被动过手脚的车迎面而来,因为刹车控制不住,凝白这边也出了问题,两辆车顿时撞在了一起,凝白和吴富春的师兄是当场死亡。
苏名玉没想到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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