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摆平了。
祝仁在一旁偷偷解释道:“这是新邀的台柱子,以前在其他院里唱戏,那是座无虚席,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很久没唱了,现在才重操旧业。”
苏名玉是以前的台柱子,凭着一身本事,在这里站的住脚,自然就受人尊崇,而柳时珍,虽然空有花腔,可是模样生的好,惹人喜爱,也能够带来不少的观众。
所以苏名玉这样偏帮着旁人,柳时珍心里就不乐意,他没觉得自己比苏名玉差在哪里,自然也意识不到他一直以来就是靠脸吃饭。
可是苏名玉是前辈,柳时珍不能直接言语攻击他,但是他转眼就看见了远处的来人,突然就使了性子扔了那把伞道:“这戏我不唱了。”
苏名玉没有理会他,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画另外半边脸,孟月就一直看着他将整张脸,涂黑,眉心画了月亮,挂着一大把长胡子,可是这黑如炭的肤色却遮不住他那股君子之气,孟月不明白,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怎么就演包公。
“时珍,这戏都要开场了,哪有你说不演就不演的。”
“吴老板,你对时珍吼什么,他年纪小,要是不懂事,你轻声告诉他不就行了?”
从远走近一个女人,一身名牌的混搭,穿的不伦不类,手上带了四五个镶钻镶金的戒指,身材有些走样了,却穿着紧身的西装裙,唇上抹着比牛血还红的颜色,企图告苏所有人她很有钱,如果手上的戒指还不能证明,她还能搬开嘴给人看她的金牙。
吴富春暗地里一唾,转身却是一幅笑脸:“姜总,误会了,我哪里能吼时珍,之前那些年生,我们剧院可都是时珍撑着。”
说是柳时珍撑着,还不如说是姜珠撑着,柳时珍才开唱没多久,他们就好上了,姜珠包a养了柳时珍,每次他唱戏必定带人捧a场,之前吴富春开的是一个小剧院,没有台柱子,生旦这些都差着火候,没有人来看戏,要不是姜珠,他早就完了,所以柳时珍在这些人面前才这么有底气。
柳时珍趁机发难:“我不唱了,小珠,你等等我,我去卸妆。”
姜珠拉着他:“不唱,怎么能不唱,你在家都练了多久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柳时珍要的就是这句话,指向了祝仁几人道:“明明是这人私自带了人进来,我不过说了几句,现在大家都觉得好像是我的错。”
姜珠瞟了一眼李兮若,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把眼神落在祝仁的身上,看着他满身的灰尘和搬了东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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