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覃疏雅现在所感受的,可是她不解的看向齐农:“你做了什么?”
齐农指向了一直点着的蜡烛道:“里面的尸油我可是搜集了几十年,用了一半在你们的身上。”
现在的火炉都是将近一千度的高温,很少有人能在新鲜的尸体上提取尸油,他尸油的来源就是那些死了很多天没有人理会的荒郊野史或者孤寡老人,一点点保存搜集,才有小小的一瓶。
苏又杏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退到身后,无助的望向李兮若:“我感觉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
齐农用尸油炼制的蜡烛,含有巨大的毒素,人只有处于这种味道的密闭环境下十几分钟,就会感到不能呼吸,窒息而亡。
齐农看着她们:“你求救她有什么用,你没发现她是自身难保吗?”
李兮若的脸色惨白,比苏又杏和覃疏雅的情况好不了多少。
但是她艰难开口道:“所以你一直都在说谎,可是覃疏雅的确是你侄女不是吗?你为什么想要杀了她?”
“侄女?”
齐农一声冷哼:“她只是那个老杂种的后人。”
覃疏雅呼吸变得急促,蹲下a身半躺在了地上:“你口中的是我那个爷爷吗?”
齐农听着大笑:“听你的口气好像也不喜欢那个老杂种,也是,那种人怎么会有人喜欢。”
他枯燥干裂的双手抚上了自己被烧毁的那半张脸,那烧伤的伤口一直到颈部,成了一场噩梦,缠绕他几十年。
“当年那老杂种看不惯我妈带着我一个拖油瓶,在我妈刚进门的时候就对我们打骂不停,有一天他将我放在了山上的一个破木屋里,让我乖乖待在那,要是我敢出去一步,就会打死我们,我照做了,可是等着我的是锁上的门和一把大火。”
他每当看着那个伤口,就想起自己在小木屋里被大火熏烤的滋味,虽然被人救了出来,可是烧毁了半边脸,终身都要带有这个印记过活。
“我在外面飘荡了几十年,本来是准备报复的,可是,那老家伙却死了,他虐a待我妈,把她弄得疯疯癫癫,又让我变成这个样子,他自己却死了!”齐农紧攥着拳头拍在了桌子上。
“所以你就故意制造覃疏雅父母的意外死亡?”
齐农听着霎时用狐疑的目光看向李兮若:“你好像并不怎么难受?”
她虽然看上去脸色苍白,但是说话气息都没有阻碍。
李兮若见终究瞒不住,也不想玩这个游戏了,突的变了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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