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没想到在这里还有缘再见,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他将林溪一行人也驱逐出去,将孩子的尸体放在地上,用白布盖上。
法医前来对田坎边的足迹和其他东西做了取证,但是乡里人没有现场保护意识,足迹比较缭乱,很难分清凶手的脚印。
法医根据现在尸体的僵直程度,盘算孩子死在一到两小时之前,其他的就只有等到回去解剖之后才能有所发现。
程祐健拉了一根线围住现场,叼了一根烟走在林溪面前道:“小姑娘还挺有缘分,没想到我们来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他这几天一直忘不了林溪下车前对他说的话,这姑娘是怎么知道对方会让人在东面围攻他的,让他很是好奇。
林白不解的看着林溪:“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警a察?”
“火车上认识的,”林溪见着程祐健像是有话问她,但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答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她指着小孩的父亲道:“警官还是不要顾此失彼,先做正事。”
程祐健看了一眼失声痛哭的父亲,又转过头来看着林溪和林南道:“我还会再来找你们的。”
林白摸了摸头:“看来你们还挺熟。”
听着林白没长心得话,林溪只能庆幸的想还好来得是不是林石,不然见着这个现象肯定又会怀疑一番。
程祐健去询问了父亲的口供,他叫田福,孩子叫田真真,他当时确实是离开了孩子一个小时左右,中间回过头来没看见小孩,还以为又偷跑到哪里去了,也就没有去找,结果等到再次看的时候,发现孩子已经栽在田里了。
程祐健琢磨了琢磨,根据孩子的尸僵程度和田福口述的时间来看,孩子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中午两点左右,当时这里并没有多少人,整件事也没有目击者,田福离孩子的距离并不远,却没听到孩子的呼救声,那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程祐健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查查田福的社会关系网,看看他最近有没有结什么仇家。
林溪站在这记下了场地的一切,就准备打道回府,林白虽然怕看尸体,但对案子本身有着好奇:“就这样?不去查查凶手是谁,这才两三个小时,凶手跑不远,说不定就在这附近。”
林溪环视了一群围观的人,有老有少,神态各异,他们脸上虽然写着普普通通的,但心里面止不准藏了什么阴暗的心思,她轻声道:“或许他没有跑,就在这里。”
林白一惊,开始带着一切怀疑的眼光看着这里的人,不过凶手身上不会贴着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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