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键。
待加入嘉谷合作社后,越来越多的当地农民发现,地原来还可以这么种。
全程机械化播种收割,一台机器抵得上二十多个劳动力;减少化肥农药的投入,但水稻反而更加高产;呈黄褐色的土壤是越种越“肥”,踩上去感觉松软;燕子、麻雀、蜻蜓、青蛙等“害虫天敌”纷纷回归,环境肉眼可见变好……
当然,增收才是大头。从这方面来说,嘉谷还是厚道的,从来没有发生过违约“跑路坑农”。对他们来说,只要按订单种植,嘉谷便会照单全收,且不管行情如何,利润都有所保证。
五年前,这对于当地农民而言,是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但五年后,还是那家公司,还是那批农民,想法却截然不同了。
嘉谷的种植技术,大伙该学会的也学会了;水稻优质品种,又不是只有嘉谷才有,只要他们不乱来,即使换一个品种也能保持粮食品质;最关键是,有公司承诺能用比嘉谷更高的价格收购。
对于柳汉池来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嘉谷系合作社的管理太严格太规范了。
就拿财务来说,不仅要对全体社员公开,嘉谷还有定时的监管和不定时的抽检,几乎将可钻的空子堵得死死的。
人家一个村干部,都能上下其手捞点好处,他一个大型合作社的社长,每年除了领自己的那份分红与工资,再没捞着任何好处了,几年下来,他憋得慌啊。
不脱离嘉谷,可以想象,他还要继续憋下去,这得多蛋疼啊。
蒋干事倒是不知道柳汉池的私心,但他与所有签字的社员都有着底层人民常见的短视心态——卖谁都是卖,价格卖得高一点收入就多一点。大家辛辛苦苦的,都想多赚一点钱,对吧?
不过,他同样也有底层人民“患得患失”的心态。
而对自己的违约行为,柳汉池能轻描淡写地说是“人之常情”,他却忍不住想向嘉谷“求情”,大家各退一步,继续保持合作关系好了。
面对他的“天真”,柳汉池嗤笑:“不可能的。我们要是求情了,嘉谷只会趁机压价。到时别说想多赚点了,能赚得跟以前一样多你就偷笑了。”
“我还是觉得没底,你说合同上注明的违约条款……”
柳汉池显得并不在意,撇撇嘴道:“嘉谷是大企业,不差我们这点花,也不会和我们计较这个的。”
说完,他的眼珠子转了转,摸着下巴道:“不过你说的也对,嘉谷是大公司,记者也未必有用,我们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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