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利益相关者的配合和有效衔接。
在开展项目前,领导小组组织了多学科的研究人员,包括环境学、心理学、社会学的专家,对该地区开展了一系列调研,对当地农民对污染的认识、数十年来农户土地利用变化等事宜,事先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这个治理可以说是谋定而后动。
经过分析后,领导小组将湘省内的耕地分为重点保护区、安全利用区和严格管控区。前两者是安全可靠的粮食主产区,严格管控区则采取调整种植物品种来治理这就是嘉谷的主攻战场。
当然,对此不看好的专家也不少。
领导小组咨询专家戴教授也在现场,他听出了齐政话里暗藏着的自信,颇有些不以为然:“齐嘉谷还是多推敲治理方案才好,要知道,价格因素、效率等都是极大的挑战……”
岳建平介绍道:“戴教授此前也带领团队负责湘省的一个污染土壤修复试点,持续了近4年,修复了近二十亩被污染的土地。因此他的经验颇为丰富……”
戴教授团队同样面临着怎么治的难题。
换土倒是最简单,但全国污染地块这么多,污染土壤往哪堆,又从哪找新土填充?
生物修复法还处于实验室阶段,既不适合大面积推广,也不便宜。按照戴教授计算,即便种植较便宜的植物,每亩的修复成本也得每年数万元,还需连续种植数年,总投入可想而知。
所以戴教授团队主要采取化学修复。即采用化学药剂,改变土壤成分,或是降低土壤里重金属的活跃度,使其不再迁移。
治理后,重金属污染的土壤倒是被修复到预期指标,然而这个过程却并不轻松:每亩近50万的修复成本、修复的方法还不具备太强的推广性……大概最大的收获,就是给了人们警示:土壤一旦被污染,重新治理将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如果按照戴教授的治理办法,这个试点实施下来至少得花费25亿。因此其方案在嘉谷的植物修复技术面前毫无悬念地被剔除了。
但对于嘉谷被吹得神乎其神的超富集植物,戴教授既不服气,也不相信。
对此,齐政都懒得解释。反正,事实胜于雄辩。
刘旭为首的嘉谷土壤治理团队开进治理试点区,轻车熟路地进行植物修复。
这次还是以“金苎1号”作为主力军,但因为重金属污染种类更复杂,同时还进行东南景天的套种。
经过变异的“金苎1号”确实是一种神奇的植物没有“九转涅槃阵”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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