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去巡城营统领一职,罚奉一年,至于新的人选,待战事结束后,再行商定!夏元让、夏元谦皆罚奉一年!”
萧元彻处置他们还是区别对待的,对于夏元让和夏元谦,这两人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族亲,所以只罚了俸禄,而许惊虎还没戴热乎的巡城营统领的冠帽,被他一句话,又摘了下来。
一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巡城营当首责;二则他许惊虎是自己提拔起来的,自己如何拿捏,都是自己说了算的事情;三则,他也有心借这个机会敲打一下许惊虎,更是杀鸡儆猴,让萧笺舒和许惊虎之间收敛一些。
许惊虎和萧笺舒心中如何不明白,嘴上自然绝无怨言,至于心里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只是,有什么怨言,他们也得“现场直憋”。
萧元彻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便想着让他们退下去。
他还未开口,一旁的萧笺舒试了几试,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出列,朝萧元彻一拱手道:“父亲!孩儿有话要说......”
萧元彻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讲!”
“父亲,孩儿认为死牢失火,烧死审正南这件事其中必有蹊跷......孩儿窃以为此事与沈济舟无关,而是我们内部中有人如此做......”萧笺舒说罢,偷偷抬眼看了看萧元彻。
“呵呵......”萧元彻冷笑一声,“理由......”
萧笺舒这才定了定神,又提高了些声音道:“父亲请想,沈济舟新败,损兵折将,已然成惊弓之鸟,自顾不暇,如何还能分出心思来潜入我旧漳城?换句话说,就算他们真的敢如此,但令孩儿不解的是,既然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旧漳城,为何只是烧掉死牢,而不是救走审正南......”
萧元彻闻言,深吸一口气,陷入沉思之中。
“烧了死牢,审正南只有死路一条,渤海必不会如此......父亲试想,他们既然费尽心机潜入进来,烧掉哪里不比烧掉一个死牢强......由此,孩儿以为,做下这等事的,必然是咱们城里的人!”萧笺舒一字一顿道。
郭白衣也仔细地听着萧笺舒的话,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起来,他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心中也早有了一个答案。
他隐隐地觉得,这件事定然与那个人有关。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转念一想,又摆了摆手道:“那也不对啊,此人烧了死牢,定然是想让审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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