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曰......”
似乎觉得这口号自己都喊不下去了,只得伸伸脖子瞪瞪眼,保持好仙风道骨的样子道:“额......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这老者若不是因为他的地位太过显赫,恐怕早就骂人了,但气也无法发作,只得仍旧满脸赔笑道:“仙师果然道法高深,方才念的可是高深法诀么?怪不得我们讨论了这许久,您没有听到。”
那少年道人使劲的憋住笑,极力的让自己显得庄重非常道:“是也,是也,方才我正在修炼心法,没见我正在挥舞我的拂尘么?你们还是把计划给我说一说罢。”
那老者忙道:“小可乃是咱们京都龙台城的医馆行会的会首......”
那少年道人忙点了点头,故作高看道:“那敢问先生免贵姓什么啊?”
“我免贵......”
这少年道人倒好,直接把人家的贵姓给免了......
老者咽了一口老血方道:“小可叫方习,京都龙台城最大的医馆药铺仁春堂便是小可的,这在座的诸位,也是京都有头面的医馆药铺东家,今日汇聚再次,只是为了共同商量个办法,来对抗那个不好堂的苏凌。”
少年道人闻言,淡淡道:“哦......对抗苏凌......”
忽的似触电了扬声道:“谁?谁?苏凌?他怎么惹你们了?”
方习就差点吃速效救心丸了(如果有的话),合着他们方才说的热火朝天的全白费了,只得耐心的又道:“这苏凌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号称有张神农和元化两个师父,牛皮吹的震山响。前些日子,他那不好堂门可罗雀,眼看是经营不下去了,我们医馆行会也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让他沾些京都繁华之气,到时自生自灭也就算了!”
那少年道人淡淡笑道:“这不就是了,经营不下去,自然关门大吉,干嘛还要对付他?”
那方习苦笑一声道:“只是不知为何,他捣鼓出一种听都没听说过的药,叫做冷香丸的,也不知用了什么虎狼配方,使得京都上上下下都跟风买了,不仅如此,还打出了为贫苦百姓免费问诊抓药的幌子,一时之间,京都百姓扶老携幼全部都跑到他那里去了,他生意倒是每日红红火火,可是我们这些同行们却苦了,现在莫说差不多的医馆药铺,便是我这规模第一的仁春堂都要活不下去了。”
他这一番话后,那些坐着的、站着的俗家们各个痛心疾首、义愤填膺,撸胳膊挽袖子道:“对啊,对啊,沽名钓誉,邀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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