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培养下一代,耶律得重以及他的四个孩子,全是这位王叔培养出来的。
如今耶律一家被销了户口,王叔老当益壮,重新出山,打算给汉人一点颜色看看。
可惜他太想把汉人驱赶出大辽国境,以至于骑马站在了大阵入口处,结果戴着墨镜装逼的雄阔海没看到他,直接撞飞了出去。
当时黑雾弥漫,暴雪纷飞,大家都还没适应光线,雄阔海嘟囔一句好像撞到了东西,便摘下墨镜往里突进,完全没想到他轻轻一碰,北国小奉先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雄阔海不明就里,把整个阵法打了个遍,也没找到护阵之人,不由得急了,尤其是对讲机中不断传来其他大阵灭掉护阵大将的消息,让老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最终还是王君可拦住了他,又找了几个没命逃窜的番兵,经过一番打听,这才从大阵入口处找到了一滩被踏成烂泥的尸首。
雄阔海挠挠头说道:
“这算我的功劳不?狗东西真是没一点文化,不知道轻车让重车、转弯让直行吗?不尊重交通规则,最终就会被规则办了……”
他原本还想把人头割下来,挂在马背上炫耀一通,毕竟今天在场的不光有宇文成都,还有老雄过去总是不忿的单雄信,得显示一下咱超然的战斗力。
但现在耶律王叔的人头早已经被踏成了烂柿子,别说提溜,哪怕往簸箕里盛都有些难度,无奈之下,老雄只得选择放弃。
伍天锡嘟囔道:
“说你不听,非得戴个墨镜,现在好了吧,人家都拿着人头邀功,咱咋办?用手捧着一堆烂肉?”
老雄挠了挠他那笆斗大的脑袋说道:
“算了算了,今天本就是来玩的,功不功劳的无所谓,继续破阵吧,回去我再向二哥请罪……你们说,单雄信咋就在这边找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呢?他是不是用强了?”
伍天锡嘿嘿一笑:
“老雄,你不会想讨老婆了吧?”
雄阔海顿时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急了:
“哪个说想讨老婆了?我雄阔海是那种人吗?我就是怀疑,老单那个土匪头子,是不是欺负人家姑娘了……”
他正嘟囔着,大名府出身的李成便说道:
“雄前辈有所不知,当初单二哥去扈家庄拜访,祝家庄的人放冷箭偷袭,好在神灵保护,让射向心脏的冷箭改到了肩部,否则单二哥早就撒手人寰了。”
雄阔海他们来得晚,没听说这事儿,刚刚人多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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