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便消散无踪,天空澄澈万里,而夏夜长和韩秀琛也已经重新落回了道台。
夏夜长的含光剑刺入地面,死死的盯着韩秀琛,抿着嘴没有开口,而韩秀琛只是随意的站着,静静的与他对视。
定仙山向北的丘陵中,冥狩宴行神和数位氏族酋长齐聚在帐外,看向了定仙山的方向,方才剑光刺破云霞,天地骤然大亮,自然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夏老儿在与何人交战?”宴行神掐着胡子,褐色的鹰眼里尽是疑惑。
他的身边,有酋长问道:“这动静...怕是与他相差不远的人物,夏夜长成名已久,谁会找他过招?”
“啧,不要是那人就好了...”宴行神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是在忌惮什么。
直到将口中鲜血咽入喉咙,夏夜长才重新拾起了含光剑。
此剑二人动用气运之道相碰,令他没想到的是,落入了下风的居然是自己,方才那一刹那,他只感觉自己无上无涯的阳气居然被层层包裹,如被一头巨龙吞入胃中难以施展,不得已只好主动变招避开纠缠。
夏夜长看向了韩秀琛的承影剑,眼中露出了深思。
要知道韩秀琛废了修为断了灵根,本就是凡人之躯,他方才所施展的招式,全是借用承影剑而化的剑气,如影无形,但却能隐隐压住自己的日轮,简直不可思议。
“师尊,您现在该明白,‘天下’功法是如何秉承气运了么。”韩秀琛立在原地,说道。
夏夜长没有回话,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弟子了,他的强大,似乎有些违背常理。
“师尊,你的修为不如以前了。”韩秀琛突然开口,这话一出,夏夜长的面色微微一变,但却没有打断韩秀琛,等他继续说下去。
韩秀琛摇头道:“王道剑虽然能借气运之力,但也被此所禁锢,当天下的气势跌宕,境界随之起伏自是定数,师尊,此时跳脱,还来得及。”
夏夜长闻言冷笑一声,韩秀琛说的话确实是他目前的处境,但他的骄傲,不允许有人用这种口吻对他说话,尤其是对自己的剑道。
“夏归,不...老夫想必该叫你一声韩秀琛了。”夏夜长终于开口,看向了他手中的承影剑,慢慢说道:
“三式剑招已过二,若你没有更好的路子,这剑你们还是带不走。”
顿了顿,夏夜长眯起眼睛道:“即便是剑道圣胎,如此燃烧心火精血,也差不多该到极限了,你还有一式的余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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