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且在角落之中,躺着一个男子。
青衣小帽,是戏园子里面的伙计。
陆启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将手中的吃食放在桌子上面,俯身蹲下,伸手试探。
还有气息。
陆启言伸手掐了那伙计的人中。
伙计幽幽转醒,在看到面前的陆启言之时,满脸错愕,在彻底回过神来之后,止不住地向陆启言跪地磕头,“多谢客官救命,多谢客官救命!”
“出了何事。”陆启言沉声问询,“我家娘子呢?”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伙计惊吓地眼泪都流了出来,“小的只听到有人要茶水,便往二楼这里来添茶水,结果刚到二楼这边,后脑勺猛地一疼,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启言的眸光再次沉了一沉。
若是他回来之后在雅间看不到夏明月,会以为她可能是前去如厕或者等得心急去找寻他,势必是要先找寻一番,待找寻不到时才会猜测夏明月是不是遭遇了突发状况。
但现在,对方刻意将被打晕的店小二放在此处,为的便是故意告诉他,夏明月被人掳劫。
以此来向他示威。
这人,很显然是冲他来的。
且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是谁……
陆启言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走出茶楼,来到茶楼的后巷之中,将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一个响亮的哨。
片刻功夫,几个人影从附近快速到了陆启言的跟前,拱手行礼,“侯爷。”
“方才你们可看见什么可疑之人从茶楼大门或者后门出来?”
这几个人,皆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暗卫,素日跟随在他和夏明月的身边,为的是以护周全。
而今日他与夏明月一并进戏园子听戏,暗卫不便跟进来,只在附近盯着,戏园子里面的状况,他们大约并不知晓。
几个暗卫互相看了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为首的孙凯道,“侯爷,这戏院之人有进有出,卑职等人并不曾发现可疑之人,但若说十分特别的话,就是这戏园子的后门曾停着一辆马车,戏园的伙计抬了一口箱子到马车上头,但卑职听那伙计言谈话语之间,似说这些乃是戏班子的行头,因而并不曾在意。”
箱子?
那便是了。
“记得马车的模样,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吗?”陆启言问。
“卑职记得。”孙凯道,“往西城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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