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来,走上去:“父亲。”
广陵王颔首,依旧没什么表情:“回来就行,不过姜嬛是怎么了?”
“她为了救孩儿,从山崖上跳下去的时候,伤了头,如今有许些事都不记得了。”姬以羡解释道。
“哦,本王还以为你出去办事,都这么离不开女色了。”广陵王目光冷淡的从姜嬛的身上一掠而过,“你们一路舟车劳顿,也累了,便先去歇息吧。”
“后日启程回长安。”
“是。”姬以羡将姜嬛放开,拱手道。
牧归院还是一如往昔,檐角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咛声,院子中并无多少的小厮婢女,只有寥寥几人来往,显得空旷又寂静。
姬以羡将姜嬛带进去后,便将她抱到了床上去,将帷帐全部拉拢:“乖乖的呆这儿歇息,我出府一趟,知道吗?”
姜嬛拥着被褥乖顺的点头,算是应了姬以羡的话。
姬以羡摸了摸她的头,刚转身走了几步之后,立马又折了回来,将帷帐重新挑开:“记得,你不要在外面说话。”
“我知道。”姜嬛极难得有这般乖巧的样子,姬以羡眼中浮出了几分满意,突然觉得她失忆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起码她不会再阳奉阴违。
于是姬以羡算是安心的走了,可他这前脚才走,后脚牧归院便被人给光顾了。
而光顾牧归院的这人并非是玉祁,而是另一位在肃州的老友,朱辞镜。
听见窗扇开合的声音,原本正要休息的姜嬛灵敏的动了动耳朵尖,一掀开帷帐,就瞧见屏风前有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从体形上来看,似乎是男子。
姜嬛警惕的瞧着他,另一只却摸上了腰间的鞭子。
“多日不见,姜嬛你便是这般欢迎我的吗?”朱辞镜笑着往前走了几步,瞧着姜嬛的身子不自在的往里面缩着的时候,突然一挑眉,嗤笑,“你这是被人种了忘忧丹?”
“什么忘忧丹?”似乎见着来人没什么恶意,姜嬛也不在往里面缩着,而是大大方方的将被子一掀,下了床。
“你不知道?”朱辞镜笑的更加得意,“不过也没什么大事,两个月之后,你自然便能想起来,毕竟你吃的也不算是真正的忘忧丹。”
“不过是残次品罢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中招,还真是叫人愉悦了。”朱辞镜心情极好的随意找了处东西倚着身子。
姜嬛沉默了片刻,说道:“能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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