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向他靠过去。
两人挨到一起,她忽然喊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喊完,她抓住伪帝的手臂开始哭:“不好了,陛下晕过去了。太医,太医呢?”
场面顿时乱了起来,内侍急慌慌地围过来,将领扭头喊道:“军医!快叫军医来!”
侍卫支起临时帐篷,军医过来诊治,里头时不时端出血水,又或者沾满污血的布巾,像是伪帝伤口崩裂的架势。
余曼青坐在帐篷门口,紧张地盯着里面的动静,时不时拭泪。
种种迹象,让人感觉伪帝伤势加重,可能要不好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队伍迟迟不能启程,营地里弥漫着紧张悲伤的氛围。
等到天色暗下来,余曼青进入帐篷。
伪帝已经换了禁卫的衣裳,此时靠在行军床上,脸色虽然苍白,精神却不差。
“陛下!”
伪帝抬起头,问她:“怎么样,他们准备好了吗?”
余曼青点点头:“准备好了。”
她神情沉重,目光里有千百种情绪,看着伪帝欲言又止。
伪帝察觉到了:“怎么了?”
余曼青握住他的手,慢慢靠上去,轻声说:“能与陛下死在一起,大概是臣妾此生唯一的安慰了。”
人之将死,情意也变得真切起来。
伪帝看着这个陪他赴死的女人,心头百般滋味。在梦里,余曼青也跟了他。若不是她的劝说,余充不会倒向他。可他并没有兑现诺言,这个女人和余家一起没了。后来,他再也没想起过她。
他轻叹一口气,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这时,外头骤然起了骚动,接着警示声响遍营地:“袭营!有人袭营!”
伪帝心中一喜,撑着伤势起身:“上钩了!”
……
玄铁卫冲进营地。
禁军立刻围上去,结阵展开厮杀。
这一幕前几日常见,大家都不陌生了,但今天显然不同。
玄铁卫不是咬一块肉就走,他们汇集成一柄尖刀,狠狠地插向营地的心脏。
燕凌亲自领着人,他们一路砍杀,谁挡杀谁。
“护驾!护驾!”眼看情况不妙,禁军大声喊了起来。
更多的禁军涌过来,试图挡住玄铁卫的冲锋。
这时,灌木丛里射出来一轮箭雨,带队的正是徐吟。
论人数,禁军只多不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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