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位官人动了真感情?”罗依问道。
“怎么会,我自己什么样,我自己有数,那位官人不过就图个新鲜而已,让我意外的是,明明我们是明码标价的金钱交易,他对我确实很好,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对女人的疼爱,他给我买东西,哄着我,陪我说笑,后来被严郎发现,我们不得不终止关系,不再见面。那次我去京郊,说是回娘家,实际是见我的娘家哥哥,他同意把他的二儿子过继给我,我们还商量用我的银子回老家买几亩薄田,就这样养老,严郎,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没后悔。你要是心里不平衡,不想和离,休了我也行。”严氏说道。
“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严主簿说道。
云想容知道,一旦两人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就是现在的样子,说自己的事情如同讲述别人的故事,心中没有波澜,甚至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无奈和叹息。
反而听众心中有更多的唏嘘感叹。
“严主簿,就这样吧,相互间都留有颜面,你也不要再去追究什么了。”云想容说道。
严主簿点头同意。
就在这时京兆府的两名衙役进来了,江希安连忙上前说道:“辛苦两位官爷了,刚才就是一场误会,现在都解释清楚了,让二位白跑一趟,不好意思了。”说完还给每人塞了些碎银子。
“江掌柜,这要是您喊我们来,白来也无所谓,今天可是公主的名帖,府尹不在,你们当事人必须到京兆府做下备案,要不以后查起来,我们承担不起。”衙役说道。
云想容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这会事情还变得更麻烦了。
“容公主,江掌柜,这事我惹的,我去做备案,反正我也是要去京兆府办和离手续的,今天顺便办了,也行。”严主簿说道。
云想容也没再多说什么,衙役带着严主簿和严氏出了万客楼。
人走后,云想容忽然问道:“倩倩,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是,忻乐楼的少东家忻北。”罗依说道。
忻北在京城做事是很低调的,虽然三十岁的人了,还没妻妾,但身边的女人不断,他不喜欢妙龄少女,就喜欢二十出头的良家妇女。
他看上谁,中间就会有婆子帮忙牵线,谈价格。女方要是不同意,绝对不会强求。因为他很快又会看上下一个目标。
两人在一起,一旦被外人看见,就会马上中断联系,甚至是在外遇到,也会装作彼此不认识。
这也是因为忻北做事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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