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有这手笔。”严从胜说道。
“这不是云家衣坊的衣服,首先布料就不是,这明显是京城的料子,颜色深,手感厚。麻烦两位婆子看下衣服的做工,内衬是否有包边,裙角的下方里面是否有隶书的云字。这位夫人穿的这间衣服连高仿的云家衣服都算不上。”云想容说道。
严氏很配合婆子们的动作,因为她也以为自己的衣服是真的云家衣坊的衣服。
“老爷,真没有这个姑娘说的标记。”一位婆子说道。
“好,六月,严氏说回娘家,但我有朋友说在京郊见过严氏,我今天早上问过你们伙计,说那几天江掌柜,也不在京城,说是去了京郊的庄子。”严主簿说道。
“严主簿这个可真是巧合,那次是很多朋友一起去的京郊,我因为母亲生病没去,但我敢向你保证,肯定没有严氏。”罗依说道。
“等一下,严主簿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非要说你家夫人和别的男子不清不楚,你说这半天也没任何实际的证据。难道就不是你想错了吗?”云想容问道。
“严主簿,她是圣上刚封的容公主。”罗依说道。
严从胜,严氏和两名婆子连忙跪下行礼。
“平身吧,严主簿,虽然你怀疑的人是我二哥,但我绝对没有放纵他的意思,我已经通知了京兆府尹,这事一定要查个清楚。给大家一个公道。”云想容说道。
“是,容公主,我不是乱说,您也知道我个七品下的官职,每月的俸禄就那么点,除去家中吃穿用度,每月根本就没有多余银两,可这几个月严氏月月买新衣,新首饰,问她钱从何来,她就说是自己找了个活赚的,可问她做什么,又不肯说了,上月被我逼急了,就说要和我和离。我心中不甘,就派人跟踪她,就发现她总到一个离万客楼很近的四合院于人私会。”严从胜说道。
“你可看见过那名男子?”云想容问道。
“没有。我冲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跑了,但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京城人士。”严从胜说道。
“你怀疑我二哥,还有别的证据吗?”云想容问道。
“我平时爱喝个小酒,但基本都买黄酒,白酒也就是过年过节买点,今天我发现家中居然有万客楼的眉寿,这个酒这么贵,我是不会买的。”严从胜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的酒盅。
京城正店卖出的酒,酒盅都一样,根本也区分不出是那家产的。
“二哥,你看看眉寿吗?”云想容说道
江希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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