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后手。”丁仁尤说道。
“你说的是前江南总兵陆方洲?”江轻尘说道。
“太没意思了,和聪明人说话,连卖乖的机会都没有。”丁仁尤说道。
“留后手很正常的,皇上想让镇国公把手上的兵权散出去,是有些难的,不是镇国公不想给的问题,手下的人也要听话,我估计皇上的底线就是,镇国公还是管着全部兵力,但下属全部换上皇上的人。”江轻尘说道。
“是,所以很可能派陆方洲去云州或者儒洲,镇国公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变。”丁仁尤说道。
“其实以我对镇国公的了解,即使他不愿意去做什么,但皇上只要有要求,他也会尽力去做。最后肯定还是镇国公府的人去云州或者儒洲。”江轻尘说道。
“这些老臣的性格真的都一样,靖宁候也是这种性格。”丁仁尤说道。
“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会说靖宁侯是后手。”江轻尘说道。
丁仁尤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我知道,这次皇上的规划,靖宁侯定是持反对的态度。虽然不之前不知道圣上具体规划是什么,但靖宁侯本身就是保守派,凡事喜欢稳定,不出乱子,所以大概率会反对。”江轻尘说道。
“最近靖宁侯府也有点不顺,最近几次聚会,靖宁侯夫人都没出现过,全是她儿媳妇来的,话也不多,但能看出来也不太开心。”江尧尧说道。
“这也怪靖宁候太要强了,他大孙子赵启言,去年秋闱乡试第一,解元,这是多值得骄傲的事情,多少莘莘学子的梦想。结果让市井流言说成那样。”丁仁尤说道。
丁仁尤从小就被说是读书神童,但也就是十六岁中举,十八岁中进士,但并没有别的称号。
“那种流言蜚语就不要听了,说什么考官是靖宁侯府的亲戚,所以才给赵启言第一的称号,客观说,这满朝的文武大臣,真的要是论起来,谁和谁没点亲属关系。”江轻尘说道。
“是,我们都是这样看的,可靖宁侯是认死理的人,他听到有人这么说,今年的春闱不都没让孙子参加。”丁仁尤说道。
“他怎么想的,孩子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因为几句的闲言碎语还放弃了不成?”江尧尧说道。
“不是放弃,对外是说想让赵启言再好好复习两年,一把再拿下个三甲的称号,让那些说闲话的人闭嘴。赵启言去年就已经回到了岳麓书院。”丁仁尤说的。
“你说造谣的人,是不是别有用心之人?”江轻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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