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扁非?”祁皇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扁非,眼底布满了打量之色。
扁非望着祁皇后,然后掀开被褥,下床,跪在了祁皇后的面前。
“草民扁非,拜见皇后娘娘。”他这一拜,不仅是自己叩拜,同样,也为了师父。
祁皇后并没有让他起身,而是坐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安静地不说话。
扁非磕了三个头,这才抬头,看向皇后以及她身后的喜嬷嬷:“草民有话,想单独跟娘娘说。”
喜嬷嬷不同意:“娘娘,不行啊!此人敌友不知,奴婢不能让您一个人待在这里。”
“不用,他不会拿我如何。你且去外头等着,别让人发现了。”祁皇后让喜嬷嬷出去了。
那人说过,扁非会给她一个解释,她兴许,很快就能知道那个解释了。
喜嬷嬷担忧不已:“娘娘,奴婢就在外头,有事您就喊声奴婢。”
“嗯。”
喜嬷嬷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二人。
“她已经走了,你想与本宫说什么?”祁皇后双手交握放在双膝上,宽大的衣袖遮住她的手背。
无人看到,她的手在遮挡下,微微颤抖。
“对不起。”扁非低头道:“草民代家师与皇后娘娘真诚地说一声,对不起。”
祁皇后右手用力捏着左手,她端坐着,神色淡然:“本宫与你应是第一次见面,你的家师,本宫,认识吗?”
扁非苦笑:“认识的,我师父当年外出给人看病,夜里不小心掉入猎户捕猎的陷阱中,奄奄一息时,被当时还是太子的天子救下。那人就是草民的师父,他叫于都。娘娘当时还是太子妃,应该是见过他的。”
“于都?于都是你师父?”祁皇后震惊不已。
“没错,他是草民的师父。”
“他给本宫把过脉!”祁皇后想起来了。
现在的天子,当时的太子,领着于都到她的跟前来,说他是神医,给她把把脉。
当时祁皇后已经嫁给璋和帝两年多,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虽然璋和帝劝她不要着急,可她怎么能不急呢。
太子的地位虽然稳固,可若是长时间没有小殿下,父皇会如何想,朝中大臣会如何想。
祁后当时是操碎了心。
一边不断地遍寻名医给自己治病,一边给太子纳姬妾、娶侧妃。
可女人不断的宠幸,没一个有动静,自己也是吃的身体都有药味了,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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