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雨季比去年延长许久,四月天,中州城还沉沦在春雨的细腻当中。
李幼白原本的计划进行顺利,南湖书院在预计的时间里,于四月中旬以前改建完工,静放几日后经过匠工们的排查,并未发现结构上有何疏漏,哪怕有暴雨袭来,书院也能够在雷暴雨中屹立不倒。
李幼白拿到匠工们的保证,这才安心的让韩非墨将尾款付了,真要出问题,砸死砸伤人,就是件令人很头痛的事情了,承不承担得起另说,反正苏家那边,会让苏老爷子不好做。
虽说这些孩子都不是商家们的直系子嗣,可毕竟都留着他们的血,属于家族财产。
若在南湖书院出了事,李幼白难辞其咎,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南湖书院的规划还没正式对外公开就出现这种事,无疑是非常大的打击。
这日下值过来,正处傍晚时分,小雨湿润着街道,马车嘎吱嘎吱的撵着木轮来到书院的长街上,大门敞开着,此时还未恢复课程,又下着雨,仅有几个贪玩的孩子在门外玩水。
眼看就要天黑将要离去,韩非墨也在门口驱赶着他们,彼时大门边还停靠着另一架马车,那是书院雇来接送孩子的车马,目送着孩子们坐上去离开以后,韩非墨这才注意到李幼白的座驾。
“李兄,你来了。”
李幼白带着小瓶儿走下马车,随韩非墨进去,看了会书院里改建过后的建筑,李幼白边走边看时,抬起脚朝某些地方踢了踢,回传来到感受不太一样,知晓结构果然如同匠工嘴里那般结实后,对这时代的手艺人又生出许多好感来。
韩非墨却是看不懂李幼白的这种举动,看在眼里,觉得有点像个孩子脸上渐渐笑起来,看了会,几人回到屋里品茶,等到都坐下,小瓶儿勤快的跑去端茶倒水。
“下个月,各地书行的收益就该回笼过来,这几天,倒是还有好几波人来找我,本地商人居多...”
韩非墨皱着眉,老毛病又犯了,显然是拿不定主意,说起话,无非是想听听李幼白的建议。
想法是这样,到最后其实就是李幼白说什么,他就怎么做,很简单的没有其他变数,起初还好,以至于到现在,令李幼白觉得韩非墨有些太依赖她。
没有主见的人,就只适合当个马前卒,过河兵,在幕后做事太不合适了。
韩非墨想到这茬,也没注意到李幼白的脸色变化,他细细说来,“三国演义在城内流传开以后,不少酒楼戏院茶馆等等地方,很多掌柜都来寻我,想要谈拢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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