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水道:〝那是谁,南诏还有比盛逻皮更厉害的人?
云初嫌弃的瞅着茶杯里的酥饼渣子道:我要在南诏人心里种一颗种子。
李思道:什么种子?
云初道:恐惧的种子,诸葛武候当年种在南诏人心头的那棵种子已经快要腐朽了,我要重新种一颗新的,并且让这颗种子在他们的心头长成参天大树。
李思见皮逻阁穿着衣服出来了,就继续道:不杀人,怎么让对方恐惧呢?
云初笑着将李思喝过的茶水倒在地上,李思连忙给满上,就见云初看着一瘸一拐走过来的盛逻皮道:杀人从来都不是最好的解决事情的办法,只能是一时之选。
皮遇阁走过来,站在云初五步之外道:你要杀我吗?
云初道:我说过,你还年轻,还没有享受过人间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死掉太可惜了,再说了,你不是也没有死掉的想法吗?
皮逻阁道:放我走,你会后悔的。
李思咕唧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合适,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皮逻阁脸上的红色迅速的弥漫到全身,本身人就长得黑,现在又被一个长相明艳的少女给笑话了,血气上涌,显得人更黑了。
云初朝皮逻阁挥挥手道:快走吧,要不然他们又要笑话你了。
皮逻阁没有走,一双赤脚踩在草地上艰难的道:你是如何知晓我会来偷袭的?
云初笑道:自然是你的人告诉我的。
皮逻阁眼神一凝慢慢的道:有奸细?
云初呵呵笑道:本帅拿出来这么多的物资专门跟你们南诏人交易,拿到一点消息有什么难的,你要烧物资,却不知有很多人等着用草药,兽皮,羽毛交换呢。
皮逻阁缓缓地朝云初抚胸施礼,就转身大踏步地走进了大象那边的丛林。
李思气鼓鼓的道:那家伙粗鄙不知礼仪,阿耶都放他走了,也不说-句感谢的话,阿耶,您说他着急回去干啥?
云初喝一口新茶道:〝寻找奸细。
真的有奸细吗?
傻孩子,这必须有奸细,如果没有奸细的话,价让皮逻阁这个孩子回去如何解释他的这场惨败呢?
他回去之后是不是会找一个平日里看不顺眼的家伙当奸细杀掉?
应该不是吧,我觉得他的格局挺大的,应该是找一个跟他父亲不合的家伙出来说他是奸细,顺便帮助他的父亲盛逻皮纯洁一下队伍。
李思哈哈笑道:我知道了,阿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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