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偷学的手艺。
温柔咬了一口生蒜,被辣的挠一把耳朵,然后对云初道:“这个老货以前是不是在大食堂干过?要不然这碗面可做不到这么地道。”
云初瞅一眼那个衣着干净的老妇人道:“应该是那个妇人在大食堂干过,你没见我们两过来的时候,那个老婆子恨不得把脸藏起来。”
老何道:“这明显是偷,要不要把他们抓起来?”
或许那个老婆子听到了老何的话,身体抖动的厉害,抻面的动作也变形了,一连扯断了好几根。
云冲着那个老婆子喊了一声:“好好抻面,没人抓你,也没人追究你偷学手艺的事情。”
老婆子转过身谢了一声,那个身材高大的老汉不干了,冲着云初吼道:“这是我家传的手艺,有一百来年了。”
面对气势汹汹的老汉,云初果断的缩缩脖子,朝老汉挑挑大拇指道:“好,这东西都是你祖宗教你的。”
老汉理所当然的道:“就是俺祖宗教的。”
温柔瞅着习惯当人祖宗的云初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面条,对他这一套见多了。
这家伙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长安城没有以前繁华了。”老何终于吃上了面条,在剥蒜的功夫感慨了一声。
云初笑道:“等平康坊里的那些妓子们养好鞭伤,等百姓们再次对铜钱有信心了,等百姓们觉得自己吃饱喝足还有余钱的时候,长安就该重新繁华起来的。”
老何停止了吃面,看着云初道:“我这一次损失很大,这就是我脖子上有抓痕的原因。”
温柔冷哼一声道:“看样子你在物价高点的时候把钱换成了物资?”
老何一边吃面,一步擦一把眼角的泪水不做声。
云初道:“你在什么价位囤积的粮食?”
老何小心的瞅着云初低声道:“当初,我以为你扛不住了,在麦子一斗八十个钱的时候收了好多东西。
谁料想,现在麦子一斗变成八个钱了,还随便买。”
说到这里,老何就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两行老泪从眼眶里喷泉一般的流淌下来,哽咽着对云初道:“我这些年辛苦赚钱,才两天的功夫,又变成了穷光蛋……不光是粮食不值钱,就连我采买的好多麻布也砸手里了……家里面还囤积了一千多斤盐巴,三大缸醋,就连灯油我都买了两百斛……都是在价格最高的时候买的。
买的时候还动用了老大的人情……我还欠了老黄好多铜钱,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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