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洗干净了手,瞟了云初一眼道:“想要做一个好官,最后从一开始就别有先满足私欲,再当好官的想法。欲壑难填之下,最后栽进去的一定是自己。
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你的富贵是你自己一手挣回来的,这一点老夫极为羡慕,不过,这些事老夫做不来,也没有办法做。
现在就问你,这个蚯蚓养鸡的事情能不能传出去?如果能传出去,我就在长安城外的里坊里的传播。”
云初看着已经快要二十岁的刘滔道:“我今天来没心思跟你说蚯蚓,说蛆,我只想问问刘滔,七月的时候愿不愿意进国子监里去。
刘仁轨正要拒绝,冯氏却站出来道:“既然是通家之好,妾身也就不在这里装假了,如果云叔叔能把滔儿送进国子监,妾身在这里感激不尽。”
云初大笑道:“嫂嫂说的极是,这一次的名额可是小弟从雁门郡公那里用一瓮酒换来的。
可不是四门学,是直接进入太学,以刘滔的学识,只需在里面混个一半年,就能直接参与进士科考试了。”
冯氏笑吟吟的施礼道:“如此就麻烦叔叔操心了。”
云初又对正羡慕的看着哥哥的刘睿道:“你想不想进去,如果想进去,我只能推荐你进四门学,太学,我目前的官职不够。”
刘仁轨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要知道进入四门学,太学的推荐名额,乃是国朝对官员信任才有的恩遇,如何可以拿来随意给人做人情?”
云初不理睬刘仁轨,对一脸难色的刘滔道:“你去总比让雁门郡公推荐一个二傻子进太学要好。”
刘仁轨叹息一声道:“其实老夫也可以推荐的。”
冯氏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道:“知道你能推荐,却为何年年推荐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偏偏耽误我儿到如今这般岁数。”
刘仁轨一言不发,不过,从他表情都能看的出来,这家伙没有一星半点的悔过之意。
云初是不管的,他自己身边本身就没有几个人才,刘仁轨却把刘滔,刘睿这两个极为聪颖的少年生生的压制在他的家里。
这是不对的,等到李治变得昏聩的时候,他刘仁轨还想像现在这样受到皇帝宠信,完全是做梦。
刘仁轨终究没有拗过老妻的眼泪跟两个儿子的渴盼的目光,对云初道:“一切按照规矩来。”
云初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拐骗刘仁轨的两个儿子,见目的达到,就迅速离开,哪怕刘仁轨一再邀请他在家里喝杯茶再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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