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却又忍不住心动。
皇帝在性命交关的时刻不得不屈服,不过仍要布下一个死局时刻准备着反扑。
“不知道该夸他聪明还是愚笨,他这究竟是想人替他治病,还是想人为了避嫌看着他病死呢。”白茯苓嗤声道,船舱里没有别人,外边又有白家护卫团团看守,她说什么都不愁有第三者听闻。
杨珩虽然对父皇所作所为失望透顶,甚至忤逆犯上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不过听白茯苓满不在乎地说出这些批评耻笑一国之君的话,仍是忍不住脸色微变。
他暗自苦笑,真不知白家夫妇是如何教导出这么个肆无忌惮、尊卑不分的女儿的,可他却偏生觉得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父皇是觉得,只有诱饵足够吸引,就算有风险也会有人甘愿上钩。”杨珩像是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一副事不关己的旁观态度。
现在京城里几个皇子各占山头,谁也压不过谁,如果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击败其他所有对手最终登基,就算是杨珩这样不知多年,暗藏强大实力的也不敢说有必胜把握。
这个时侯只要皇帝一句话,就能省却所有争斗,直接一步登天,谁会不心动?
所以就算明知可能会被怀疑甚至指认为下毒谋害君父的凶手逆贼,只要手中真有治愈皇帝怪病的方法,仍是会忍不住冒险一试的。
“他的病……是甘遂?”白茯苓终于忍不住问道。皇帝的病无论发作的时机,还是病征的诡异可怕,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甘遂。
虽然这刻薄寡恩的皇帝没什么可值得同情的,可一想到甘遂连自己老爹都能下手,甚至杨珩也是同谋,她就觉得浑身发毛。
历史上为了皇位互相残杀的父子兄弟不少,可是一旦发生在自己身边,发生在自己认识而且颇为亲近的人身上,仍是令人难以接受。
杨珩摇了摇头,肯定道:“不是。”
那不会是你吧?白茯苓看杨珩的眼神古怪起来。
杨珩明白她的意思,苦笑否认道:“也不是我……他虽然可恨,但我也没想过要亲自下手害他。小时候,他是真心疼爱过我的。”
“对不起。”白茯苓惭愧了,这样怀疑人很不对。
那皇帝的病,莫非真是老天看不过眼要收拾他?白茯苓满头问号。
杨珩站起身道:“如果你想知道,明年到京城来参加我的登基大典,我告诉你答案。”
“稀罕!”白茯苓哼了一声,转而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就这么确定你明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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