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怨恨责怪,希望能在她心里多占那么一点点位置,结果反而给了她一个光明正大离开他的理由,而且一转身,她就将他忘在脑后。
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尝透了挫败无力的滋味,他不止一次对自己说,算了吧!不过是个女人,辗转反侧不值得!
他试过将眼光移到别的女人身上,但是没用!他像中了邪一样,除了她,别的女人似乎都成了行尸走肉,他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数不清的黑夜里,他想着她气味温度、想她活泼刁钻的尖牙利舌、想她柔美玲珑的身子、想她在他怀里热情大胆的反应与神态,想得浑身发烫,继而是一阵仿佛被挖空了心脏般的可怕空虚。
这样难捱的思念让他即使在节节胜利的日子里,依然觉得一切索然无味,依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然而就在刚才,他重新抱住这个小丫头的一刻,所有的不愉快感觉都像烈日下的冰雪般融化,转眼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的身体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他需要的是什么!
但是他需要的那一个人,却并不需要他!
“真的不稀罕?”甘遂冷笑一声,缓慢而坚定地贴上白茯苓的身子,低头吻住她的唇,他拒绝再听任何让他不快的气话。
白茯苓咿咿呜呜说不了话,连最后一点攻击手段都被强制剥夺,慌乱与气恼刺激下,身体反而越发敏感。
一只热烫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从她胸衣的边缘滑进去,轻拢慢捻肆意撩拨着***的尖端,麻痒夹杂着轻微的痛楚,令她全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甘遂察觉她的反应,喉头发出一声满意的咕哝声,另一只爪子滑过她微翘的圆臀,向着核心的瓣蕊探去。
白茯苓被“挂”在密室里,双手没有自由,双腿由于距离太近失去了攻击能力,只能在极有限的范围内勉力闪躲,不过也只是徒劳无功,她气得牙痒痒地一点办法没有,干脆放弃挣扎,任由甘遂大举进犯。
甘遂对于她的“乖巧”大感满意,侧头亲亲她的发鬓赞道:“这样才乖……”
白茯苓故意抬腿蹭了蹭他的,甜甜道:“我还可以再乖一点,你要不要试试?”
“嗯?”甘遂心神俱醉,虽然明知道这小丫头有古怪,却也舍不得去拒绝这难得的诱人挑逗。
“你先松开我的手再说,我手都麻了……”
甘遂却不肯上当了:“我松开你,你就不会这么听话了。”
白茯苓暗暗咬牙,嘴上却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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