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香君抬起了头眼中露出兴奋之色:“相公,这本书写的是极好的,可谓是秉持公心,指擿时弊。机锋所向。尤在士林;其文又戚而能谐。婉而多讽,贱妾还从未看过如此犀利诙谐的文章呢,相公你太有才了!”
“是啊,还有这本!”王月晃了晃手中的那本《老残游记》赞叹道:“次书可谓是摘发所谓清官之可恨,或尤甚于赃官,言人所未尝言,虽作者亦甚自喜,对如今的朝政和时局进行了极为犀利的抨击。可谓是一针见血,比起桌子上那些无病呻吟的狗屁文章要强百倍不止呢。相公你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啊?太厉害了。”
看着王月和李香君兴奋中带着崇拜的目光,岳阳摸了摸鼻子,很想告诉她们说:其实这两本书真心不是你们相公我写的,可若是否认的话二女势必要追问原作者,岳阳又到哪里去把吴敬梓和刘鹗两位还没出生的大佬给找出来呢,只好捏着鼻子认下了自己就是作者的名头,反正这年头你要是不剽窃几本名著或是诗词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穿越的,别人能做哥们为什么不能做。
看到岳阳默不作声默认的样子,王月和李香君不禁对自家夫君肃然起敬,原本以为自己的夫君只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领,没想到竟然是文武双全,这就了不得了。
看到二女眼中愈发崇拜的神情和仿佛滴出水般的眼神,岳阳也不知为什么,总感到额头有些冒汗,赶紧问道:“那啥,两位媳妇,你们看将这两本书慢慢的刊登在咱们的大明时报上行不行,能否吸引到众人。”
“当然可以啦!”王月抢着说道:“夫君您是不知道啊,这种时事话本来就最最受秦淮河上那些姑娘和街坊邻里的喜欢,贱妾敢保证,只要这么一刊登出来,肯定会读者如云的。”
岳阳将目光移到了性子较为稳重的李香君身上:“香君,你说呢。”
“贱妾以为可以!”李香君也点点头:“咱们这报刊原本就没打算在开头收银子,虽然目前收上来的稿子写的都不怎么样,但有了这两篇进行垫底,即便是其他的稿子写得差点也无伤大雅。”
看到两位媳妇都持肯定的态度,岳阳拍了拍大腿:“好,那咱们就开始让人排版吧,今夜连夜刊印,明日让人在街头发行,我就不信会没人看!”
“哦……对了月儿,我已经打听到你父亲的下落了,如今你父亲尚好,我已经让人拿着我的名词去了趟魏国公府,让徐老头帮忙把你父亲放出来,估计用不了几日你父亲便能出来,你放心好了!”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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