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个样子哪里象是一位尊贵的侯爷啊!”
“侯爷怎么了?侯爷也是人嘛!”岳阳不以为然的说道:“就在五年前,岳某人也只是一位普通的秀才,也曾为了几亩薄田和水跟人拼命。也曾打着赤膊上阵和建奴厮杀,侯爷不过是一个名份而已,说白了岳某人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受了伤也会痛,不吃饭也会肚子饿,跟你们也没什么不同,唯一比你们强之处估计也就是比你们更能吃了。”
听着岳阳那质朴的话,李香君和董小宛也是大感意外。象岳阳这番话在现代社会那属于老生常谈,可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年代那就是耸人听闻了。
岳阳以堂堂侯爷之尊。竟然说他和在做的两位青楼女子没什么不同,这句话若是传出去,估计所有的勋贵和读书人非得跳起来不可,这简直就是在挑战整个社会的秩序和阶层啊。
李香君和董小宛紧盯着岳阳。她们也算是阅人颇多了,一个人是否在说谎她们一般还是分辨得出来的,她们看到岳阳那诚恳的话语和镇定的神情,便知道岳阳的话十有**是发自内心。俩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满是涨涨的感动之情。这么多年了,尽管她们的身边不乏一些对她们吹捧的书生士子甚至官员,但她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暂时的,等到再过几年她们青春逝去年华不再,她们便会从被人吹捧的青楼头牌跌落云端。在这点上已经有无数的前辈为她们做了榜样,秦淮河上,多少当年曾经红极一时的女子一旦过了二十便会被老鸨发配到了次一等的皮肉场所里替他们赚钱,更有甚者会被贬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变成千人骑万人跨的烂婊*子,最后不到三十便染上一身的病后凄惨的死去。
现在她们竟然听到一名尊贵的侯爷竟然对她们说出这样贴心的话来,这如何不让她们感动呢?
心思较为单纯的董小宛第一个便忍不住,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美目中落了下来,掉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瓣,犹如最精致的珍珠散落了一地,较为稳重的李香君虽然没有落泪,但眼眶也有红了起来。
岳阳自然不知道他刚才那番话对于自卑心理异常严重的女人杀伤力有多大,反倒是看着眼眶红彤彤的二女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良久李香君这才收起了悲伤的情怀,强笑着轻轻拍了一下董小宛道:“小婉妹子,你看看你,好端端的落什么泪了,没得让岳公子笑话。对了岳公子,方才你送我们的东西,我和小婉妹子看了良久,却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呢,你能和我们说说吗?”
钟表虽然在万历二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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