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保下我又有什么用处?”
“只要涉及皇位,最终便是你死我活,否则从古到今,怎么会有那么多父子反目,兄弟相残之事?”
“他死了,才能不用担惊受怕,你肚子里的孩儿,也可以放心养大,”张尧道,“不但不会被人算计,大齐的文武官员还会盼着你平安生产,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若是你们怕会被天下人诟病,”张尧无惧地微扬起头,“只要在人前惩办了我……其实知晓煜哥儿身份之后,我就想要这样做,一直到你遭遇暗杀我才下定了决心。”
张尧一口气将话说完,他觉得最坏的结果,也顶多将他关押起来,等萧煜回到京城再行处置。
这番说辞,足够能保住他的性命。
“舅父真是为了王爷?”赵洛泱道。
张尧点头:“不管是藩地还是煜哥儿,都让小皇帝忌惮,杀了一个太师有什么用?还会有新的辅政大臣,最终他们的矛头都会指向煜哥儿。”
张尧目光瞄着赵洛泱,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没有从赵洛泱脸上看到情绪波动,他不禁有些心慌。
仔细想起来,赵洛泱人前温和,却从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否则今日之前,他怎么对赵洛泱的举动半点没有察觉?
敢从洮州来到京城,也不是寻常人能有的胆识和气魄。
张尧沉默之时,赵洛泱的声音再度响起:“舅父就不怕皇上查清当年颖嫔之事吗?是谁唆使颖嫔对付冯氏?”
张尧到了洮州之后,就将颖嫔的死推给太师。
是有人想要掌控颖嫔母子没错,但那个人并非太师而是张尧。
赵洛泱话音刚落,禁军就从人群中拖拽出一个宫人丢在了张尧跟前。
张尧见状面色又是一变。
那宫人就是昨日他在废弃宫殿中见的人,显然当日他与宫人说的话,做的事,尽数被赵洛泱知晓。
赵洛泱道:“舅父与我说,太师设计加害颖嫔,为的就是将来能掌控幼帝,听起来没错,但仔细想一想却不是那么一回事。那时先皇正值春秋鼎盛之年,还新纳嫔妃入宫开枝散叶,连太医院都不知晓,先皇会突然患急症,太师如何能想到这些提前动手安排?以太师的为人,他与其去算计新君,倒不如一直对先皇忠心耿耿,事实也是如此,先皇最信任的就是太师,才会有后来托孤之举。”
“再者,先皇过世后,冯家与太师争斗许久,连你都听说颖嫔是太师所害,冯太后竟然不知?有半点风声和传言,冯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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