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赵学义再次看那钱袋:“拿给我看看。”
王泰不在意地将钱袋递过去:“四哥喜欢,这钱袋子就给你了。”
赵学义拿着钱袋子凑在油灯上仔细瞧,慢慢皱起了眉头,这是赵启坤的钱袋没错,钱袋外面绣个“赵”,里面是个“坤”字,这些年赵启坤都嘱咐杨老太这样做。
赵启坤也有赌钱的毛病,很多次都是赵学义偷偷拿了银钱去赌坊赎他回来。
可是赵启坤为何来凤城?
赵学义想不出个道理,他起身想要去寻洛姐儿,刚穿上鞋就被王泰叫住:“四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天都黑了,有啥事等明日再说吧!”
赵学义犹豫片刻去而复返。
“早点睡吧,”王泰道,“明日一早,我还得去凤城呢,那边还有些东西没有运过来,还得去盯着。”
王泰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一晚赵学义睡的不安生,在炕上来回翻身。
总算熬到天亮。
王泰睁开眼睛,就瞧见赵学义盘腿坐在那里,眼窝底下一片黑,显然没有睡好。
王泰吓了一跳:“四哥,你这是怎么了?”
赵学义清了清嗓子:“你说被赌坊抓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
王泰道:“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翁,模样像个读书人,不过一看日子过的就不好。”
赵学义追问:“怎么说?”
王泰仔细回想:“人很瘦,身上的袍子也早就旧了,被抓的时候我听他喊,说来寻亲的时候落了难,儿子一家都病倒在路上,来赌坊想赚个盘缠,好去洮州找到家里人救他儿子。”
“还让赌坊给他送信,说找到家里人,他就有银钱了。”
赵学义道:“那赌坊肯送信?”
“怎么可能,”王泰道,“从前不打仗时还行,凤城离洮州那么远,谁能为了这事儿跑一趟?”
赵学义道:“然后呢?”
“不知道了,”王泰摇头,“我就是看了一会儿热闹,听大家议论几句。四哥问这个做啥?兵荒马乱的,糟心事多了,我看也是活该,谁叫他去赌。”
赵学义眉头紧皱,半晌才道:“还有孩子呢。”他大哥家还有元昌那孩子,比元让才大两岁而已。
“什么?”王泰没听明白。
赵学义摆了摆手。
王泰吃了饭食,急匆匆地往外走,没想到赵学义等在门口。
王泰道:“四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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