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胎的。”
冷相察言观色,见冷清瑶没有丝毫的吞吐勉强,神色如常,心里也存了疑虑。
但是清欢也绝对不会是无事生非之人,莫非真是误会?
冷清瑶同样也是在小心偷瞧冷相面色。
“父亲若是不信,只管叫郎中过来给女儿请个脉,自然就知道真伪。”
此事要急,可不是玩笑,必须要问个一清二楚。
冷相略一思忖,若是叫清欢前来,两人对质,未免伤了姐妹和气。可若是被别人知道清瑶乃是假孕,又唯恐泄露了消息。
他点点头,就命冷清瑶躺在薛姨娘的帐子里,将床帐放下,手腕上盖上帕子,命人将府上郎中叫了来。
他也不说帐子里躺着的人是谁,就让郎中上前诊脉。
郎中放下药箱,上前隔着帕子,将指尖搭在脉搏之上,心里就已经了然。
“不知侧妃娘娘身子哪里不适?”
冷相一怔:“你如何知道帐后之人是谁?”
郎中捻须一笑:“府上有身孕的,不外乎就是少夫人,麒王妃娘娘,与侧妃娘娘。她们二人现正在前院说话,这里的自然就是侧妃娘娘了。”
冷清瑶撩开帐子,笑着问郎中:“适才觉得有点心慌,我父亲多虑,唯恐我动了胎气,大惊小怪了。”
郎中恭声道:“侧妃娘娘胎象平和,并无异常,相爷尽可放心。”
听了郎中的诊断,冷相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
就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清欢虽说医术高明,但是也有诊断错误的时候。
就说清瑶怎么可能这样糊涂,胆大妄为呢?
屏退郎中,冷相对冷清瑶叮嘱道:“如此说来,的确是为父错怪你了。但你姐姐也是好心,担心你再一时糊涂,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日后休要记恨你大姐。”
冷清瑶话中有话地道:“如今皇家只有云澈一个皇孙,那是独一份。所以大姐什么心情,我自然是知道的。”
“休要胡说。”冷相斥道:“这话若是被皓王爷知道,肯定要生出罅隙来。你与你姐姐原本就是一体,遇事还要相互帮衬呢。”
冷清瑶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只觉得冷相这几年心偏得没边没沿了。原本,他压根就不待见冷清欢兄妹二人的。
一会儿的功夫,薛姨娘听下人说冷相叫了郎中给冷清瑶请脉,就着急忙慌地赶回院子。
冷相与冷清瑶三两句敷衍过去,立即去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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