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云点头:“我知道,朝廷想要我飞鹰卫这些年里搜集来的机密资料,我告诉你地方。”
“怎么突然想通了,你不是一直不肯招认吗?”
齐景云笑笑:“谁让咱们是兄弟呢,这个立功的机会给你。不过,你可别傻乎乎地自己跑去搜查,这会令整个朝堂上的人都忌讳你,害怕你偷瞧了他们的把柄。”
“多谢提醒,我会回禀给皇上知道。”
齐景云又咳了两声,嘴里有些腥甜之气翻涌。
沈临风立即紧张地问:“你受伤了?”
“今儿刚被麒王爷打的。”
“表哥?”沈临风有些惊讶:“为什么?”
“你这两日是不是没有见到过他?”
沈临风摇头:“一直在忙案子,只在表嫂昏迷的时候去过。”
“表哥突然性情大变,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于表嫂竟然也变得十分厌憎。今日差点打伤了她。”
“怎么会这样?”沈临风一惊。
齐景云朝着斜对面牢房努努嘴:“你去问他。”
沈临风诧异地扭脸,云清道士就正好蹲在牢房门口,充满渴望地望着他,笃定地道:“麒王爷中了邪术了。”
沈临风竟然是识得他的:“你不就是那个招摇撞骗,被我表嫂拆穿,被羁押在此的道士吗?”
云清道士讨好地笑笑:“我是招摇撞骗不假,但是我走江湖见识得多了。尤其是我与灵婆关系不错,对于她的一些邪术略有了解。麒王爷是中了灵婆的摄魂术。”
沈临风愈加不屑,扭过脸来对齐景云道:“你上了这个道士的当了,如今灵婆早就死了,谁还会这些乱七八糟的邪术?怕就是表哥醋坛子又打翻了,一时生气吧?回到麒王府怕就立即怂了,在外面表嫂给他留面子而已。”
“不是,”齐景云斩钉截铁:“我瞧着表哥那样子明显也不对劲儿。所以我今日才特意叫你过来。”
沈临风见天跟死人打交道,最不信邪:“你怎么也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尤其,对方还是个江湖骗子。表哥一身浩然正气,鬼神不近,谁能在他身上做手脚?荒唐。更何况,灵婆已经死了。锦虞郡主远嫁漠北,压根就不在上京,怎么可能?”
云清道士一愣:“不在上京?可是麒王爷那样子分明就是中了摄魂术!我以前见过灵婆施术,中了术法之人就是这种,好像被迷了心窍一般,完全按照施术者的意志行事,自己压根就没有独立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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