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率先开了口:“孩子就是孩子,为了怄个气,都折腾得惊天动地的。而且有了身孕,瞒得倒是严实,就跟做贼似的,就不想想,再有一两个月你还能瞒得住?”
太后顿时眉开眼笑,竟然离座亲自上前,将冷清欢从地上搀扶起来:“那还不快点起来,这地上硬邦邦的,可跪疼了?身子一直可好?有没有吐得厉害?”
冷清欢心中有愧啊,低垂着头:“还好,还好。王爷想得周全,我自己有小厨房,想吃什么有什么。”
如意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有这样的大反转,非但没有让冷清欢获罪,反而成为了香饽饽。
顿时心有不甘,也口不择言:“我听锦虞说过,你压根就从来没有碰过这个冷清欢一根手指头,分室而居,两人哪里像是夫妻的样子?”
锦虞竟然也有份儿?而且这种事情,她一个外人虎视眈眈的,摸得门清,太特么变态了。
“我身怀有孕,前期胎像不稳,自然要与王爷分室而居,这有什么不对吗?”
慕容麒轻笑,却不与如意计较,蛮有长兄风范:“我担心你三嫂安危,她出入都有侍卫随身跟随,如何还会有人居心叵测地编造出这种话来?而且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什么事情都打听。多亏了我府上下人口风严谨,否则你三嫂这样面皮薄,怕是要臊死。”
皇后终于开口,冷冷地训斥如意一声:“你这孩子就是过于单纯,别人随便撺掇一声,你就人云亦云,就不想想,别人有什么居心。”
如意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反正我是不信。你能堵得住我的嘴,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那不叫悠悠之口!”冷清欢正色道:“难道如意公主就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事情会这样凑巧,竟然会有人跑去你的跟前乱嚼舌根吗?若是那两人没有提前有所防范,宫里的御林军竟然还能跟丢了两个大活人?
假如真的有什么私情,又有谁会那样愚蠢,四处宣讲,就不怕传到王爷的耳中,丢了性命?还有,我与公主充其量也就是一面之缘,自认并未得罪过公主,您又为何非要咄咄逼人,让我下不来台呢?”
她这样一说,皇后的脸色更加阴沉:“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仔细说来。”
如意自然是不能将自己被冷清鹤拒婚一事说出来,说自己因此记恨上了冷清欢,只将那日从驸马府出来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了一遍。
太后二话不说,命人传召了那日负责驾车的太监,询问那日马车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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