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身子一震,该来的总是来了,冷清琅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惠妃饶有兴趣地看了二人一眼,微微挑眉:“果真?”
冷清琅抬起脸来:“不敢欺瞒惠妃娘娘,我们的守宫砂就种在胸口位置,只要解开领口,一看便是。”
惠妃略一犹豫,挥挥手,下人们立即识相地退了下去。
冷清欢跪在地上,银牙暗咬,一时间也六神无主。究竟是和盘托出,还是拖延时间?惠妃今日分明是有备而来,肯定有人背后说了闲话,不会善罢甘休。
惠妃冷眼瞧着她:“这里没有外人,让我这做母妃的查验,应当不算是羞辱王妃你吧?”
冷清欢一咬牙,抬起脸来,坦诚道:“不用查验,我的守宫砂已经没有了。”
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向着她望过来。
冷清琅顿时喜形于色,强作出惊讶之态:“怎么可能?姐姐与王爷可并未圆房。”
“宫里那些流言蜚语果真不是空穴来风。”惠妃面色骤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柳眉倒竖,头上的金步摇响得急促:“相府教养的好女儿,做下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还能理直气壮!”
冷清欢低垂下眼帘,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硬着头皮抿抿唇,没有说话。
美人蕉微微勾唇,惋惜摇头,却掩饰不住的喜色:“难怪表哥不喜欢你,两次进宫和离,怕是早就心知肚明,只是碍于冷相颜面,羞于启齿吧?王妃娘娘如何这样不自爱?”
冷清琅添油加醋:“姐姐糊涂!这可是浸猪笼的罪过!快些向着惠妃娘娘解释清楚,一定有什么误会对不对?”
惠妃冷笑,一双凌厉的眸子就像刀子一般,从她的脸上狠狠划过。
“无耻下贱,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呐!”
门外有人扬声回禀:“惠妃娘娘,老奴有事求见。”
冷清欢识得,分明是刁嬷嬷的声音!她来做什么?
“她是妾身院子里的嬷嬷。”冷清欢解释:“王爷派去照顾我的。”
惠妃怒气冲冲地看了她一眼:“进。”
刁嬷嬷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到近前跪了下去。
“回禀惠妃娘娘,我家王妃的元红帕子在老奴这里。”
“不可能!”冷清琅脱口而出。
刁嬷嬷低垂着头,并不反驳冷清琅的话:“王妃跟前伺候的丫头年幼,不懂得皇室里的规矩,王妃承宠之后,王爷命老奴负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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