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陈奇瑜严惩了一批驿卒,据说下手挺狠的。”
“同时因为百姓土地被侵占的事情,他也亲自去过福王的府上。只不过他连门都没有进去,就被轰了出来。”
赵竹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一眼陈四海,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继续说道:“不过陈奇瑜也没善罢甘休,反而是查封了不少福王的盐店,说福王贩卖私盐。”
“最后没有办法,福王将那些地还给了百姓。不过那也只是一小部分,毕竟那些盐店也没有那么值钱,让福王拿出太多的地也不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陈奇瑜与河南知府廖忠有了龃龉。”
听到这里,陈四海忽地抬起头看向赵竹,问道:“是什么样的龃龉?”
“据说当时廖忠让陈奇瑜不要封福王店,但是陈奇瑜没有听他的,所以知府廖忠就对他找各种毛病,这两年一直相处的不是很愉快。”
陈四海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有。”赵竹也点了点头说道:“河南知府廖忠的名声不怎么好,福王和百姓有了关系,凡是牵扯到土地的,最后全都判给了福王府。”
“当地百姓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知府廖忠和福王府穿一条裤子。”
“同时这些年在洛阳地面上,廖忠对商人和士绅也都有搜刮。据说收税的时候用大斗,有的时候甚至能要到一斗半,被当地百姓深恶痛绝。”
听到这里陈四海一皱眉头,这个廖忠如此可恶吗?
勾结福王的事情,陈四海倒是没在意。反而是收税用大斗,这让陈四海很不满意。
虽然用大斗已经是官场上的惯例了,但是搞到了一斗半,这就有些过分了。
所谓大斗,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收税的时候称量用的斗,正常应该是按照标准重量的一斗。
而有些人会给你做一个特别大的斗,装满这一个大斗的粮食就需要标准斗的一大半。再加上交到朝廷那里还要扣一些损耗,剩下的这些自然被他揣进了腰包里。
“这个廖忠廖大人,三年纳了四房小妾,每一次都说不大操大办,可谁要是少送礼,回头就会被找麻烦。”赵竹继续说道。
“当真是做官有手段。”陈思海感叹了一句。
事实上,这些在官场上都是寻常的手段,用的肯定不止廖忠一个人,只是看用的深浅程度罢了。
有的人心黑脸厚,根子硬,所以下手就更狠一些。有的人没那么根子硬,也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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