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重点工程,更应该提高自己的标准,将那些信用欠佳、不诚信经营的企业,排除在外,除了要打造出一个各方面都合格的工程外,更要为社会树立一个典型。”
曾毅看着诸位专家,“这才是我提出这条建议的初衷。”
冯玉琴点了头,“讲得好,我们不能光看经济效益,还要看社会效益,对于我们这样的政府工程来讲,社会效益甚至更重要一些。”
舒明亮就明白冯玉琴的意思了,他郑重其事地把曾毅的意见写进笔记本,笑道:“曾专家的意见很重要,大家按照这个思路,再议一议吧。”
说话的时候,舒明亮抬眼看了一下曾毅,心说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呐,敢于讲实话、办实事,而且也有手段有心计,将这一帮靠嘴吃饭的“砖家”玩弄于股掌之间,更重要的是,冯玉琴很器重他,前途不可限量啊。
专家们只好按照舒明亮的指示,继续提着意见,不过还是那些不痛不痒的陈词滥调,听起来像是有点东西,细细一琢磨,其实什么话都没讲。
舒明亮的笔记本记了满满两页,看专家们再没有人发言,他看着冯玉琴,“冯厅长,您还有什么要讲的吗?”
看冯玉琴摇了头,舒明亮就合上自己的本子,道:“今天的这个专家会,开得非常成功,也非常有成效,希望大家能在今后具体的工作中,继续发扬这种敢于谏言的风格,为我们的保健基地把好每一关。好,散会!”
送走舒明亮和冯玉琴,章闻天就给袁文杰打了电话,把今天会议的内容讲了讲。这个建设委员会的副主任,上级主管领导就是分管城建工作的袁公平,这次他能在专业委员会担任主任,袁文杰没少使力。
放下电话后,袁文杰恨恨地一拳砸在桌上:“妈的,野郎中!”
他觉得曾毅的那条摒除不良企业的建议,就是针对自己的飞龙建设。他倒是不怕曾毅的这条建议,搞了这么多年工程,袁文杰对于各种招标政策,早已有了应对的法子。飞龙建设养了很多个“陪标”公司,这么公司就是专门用来在竞标时陪标的,做出一副有很多家公司在竞标的样子,看似公平公正公开,但其实不管哪家公司中标,都相当于飞龙建设拿到了工程。
袁文杰怕的是曾毅这个人,专家委员会对于整个工程都负有监督的权力,要是有这么一个人时刻跟自己作对的话,自己就是再有应对之法,也会被搞得焦头烂额、疲于应付。
这个野郎中要把自己排除在工程之外,那自己就要让他先被排除在工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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