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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百姓们就是吃这一套啊!
看着恶人被处以极刑,就好像是自己亲手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一样,心中有种莫名的爽快!
看热闹不怕事大,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大理寺大堂是审讯犯人的地方,百姓们已经不敢再往里面走了,只能在外面驻足观看。方重勇亦是不想多事,也装作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吃瓜群众,看韦子春审案。
“李归仁,你身为朝廷任命的节度使,却下令治下百姓渡河,挖掘黄河南岸河堤。
做下这等丧心病狂之事,你可知罪?”
一身绯色官袍的韦子春厉声质问道。
他这个“代理”的大理寺卿,能不能把代理两个字去掉,就看今日能不能审出朝廷的威风来了。
因此,李归仁紧不紧张不好说,反正韦子春是挺紧张的。
“成王败寇而已,何罪之有。”
李归仁面色平静答道,他虽然蓬头垢面,双眼却与韦子春对视,毫不示弱。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本官这就宣判,明日午时,于皇城正门前斩首。行刑后,人头悬挂于皇城城头三十日,以儆效尤!
来人啊,将犯人带走下狱。”
韦子春当即宣判,压根就不走任何复杂冗长的程序。
反正,就是一个快意恩仇!
“好!判得好!”
方重勇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句,随即,大理寺衙门正堂外,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李归仁面露惊讶之色,他憋了一肚子话,结果……没人听啊!
“我……呜呜呜呜!”
李归仁刚要大喊,早已准备好的皂吏,将手中的破布塞进他口中。李归仁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叫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叫嚣我命由我不由天?
大叫冤枉,大喊无辜,哭诉求饶?
呵呵,什么也没有,一点机会也不给。汴州朝廷压根就不让他说话。
李归仁像条死鱼一样被皂吏拖走了,门外看热闹的方重勇,也不知道这位沙场悍将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对身旁的严庄吩咐道:“行刑前,命人在李归仁左右耳朵里各塞一张小字条。”
“官家,那个有何用?”
严庄一脸莫名其妙的询问道。
方重勇凑过来低声笑道:“一张字条写个‘好’字,另外一张字条写个‘痛’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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