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片,不远处一些准备进收费口的司机纷纷下车观望瞧热闹。
我若无其事的走到一边,点燃一支烟,眯缝眼睛静静打量眼前的一切。
大概两三分钟左右,大壮单手握刀,透过支离破碎的前挡风玻璃指向车内厉喝:“曹尼玛得庞国宾,自己像个爷们似的往出爬,别连累其他人!”
“服了兄弟,我服了。”车内马上传出一道男声。
董咚咚一拽副驾驶车内,将一个瘦巴巴的中年男人从车内粗暴的薅拽出来。
“没鸡八你们事儿,脑袋插裤裆里数腿毛!”姜铭持刀指向车内的其他人。
“庞国宾,昨晚上车站发生了点啥,你心里有数吧。”董咚咚刀尖戳在中年的胸脯上,扬眉轻笑:“咱都简单利索点,差点出事的人是我们亲大哥,你麻溜说出来我们想听的,完事大家各走各的道。”
“是老徐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动手那伙人我不是很熟悉,只知道领头的叫文海。”中年颤颤巍巍的回应:“我这会儿出市区就是准备去见文海。”
“老徐是谁?”董咚咚低下去脑袋。
中年的声音也变得低了几个分贝:“老徐是..”
“想好还有啥要补充的没?”董咚咚掏出他儿子的手机,拨动几下屏幕狞笑:“庞琦可还在我家里做客呢,你别回头撒谎,连累自己儿子吃苦受罪。”
“没了。”中年拨浪鼓似的摇头,想了想后,又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道:“文海在这地方,照着地址可以找到他们,我求求你们别难为我儿子,他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也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瞅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中年,我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
或许这就是父和子的区别吧,儿子可以轻而易举、随时随地的卖爹,挥霍无度的索取,而老子就算在外人面前不是个玩意儿,可面对自己血脉时候,永远都是挡在最前面的那扇门板。
这时候,大壮从马自达的机盖子上跳下来,拽开他们那台“捷达”的后车门,抱出来一杆“五连发”,枪口朝下,冷冰冰的开口:“你说你工作不错,家里收入也不低,咋特么就不知道干点人该干的事儿呢,送你颗子弹涨教训,敢跟人瞎逼逼,我指定还得送你两颗子弹!”
“嘣!”
话音还未落地,大壮已然叩响扳机。
中年的左大腿处瞬间腾起一阵血雾,他整个人疼的直接“嗷嗷”的嚎叫。
枪响过后,小哥仨有条有序的迅速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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