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随到。”
我说完,将杯子顿在桌子上,然后拿起包包,直接往门外走了。
我在发动车子的时候,看到刘晓梅追出来,我摇下车窗,淡淡地朝她说:“记得24个小时开机。当然,如果我在期间出什么意外,这些照片肯定会散到满天都是。”
在车飞驰起来的时候,我一想到刘晓梅接下来的日子会一直像是生活在砧板上,我就有说不出的快意。
我当然知道,现在还不是对刘晓梅下手的时候,我还有需要用得着她的地方,所以我现在只能让她先坐立不安一下,以解我心头的愤恨。
可是,哪怕像是现在这样貌似已经操控全场胜券在握,我依然无法获得快乐。
过去的疼痛如同一个顽固的铁丝网,禁锢在我的身体里面,它会不时不时被扯一下,这样的疼痛操控着我,让我变成了那种攻于算计的人。
看吧,时光的残忍性在与,它不仅仅会让我们在辗转中老去,还会让我们最终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类人。
接下来的好几天,除了早上跟林至诚打几分钟的国际长途是我生活里面唯一的亮点,剩余的时间我都是郁郁寡欢,用在铺排我的计划上面的时间也花去了一大半,我总是睡不够,也因为想念着林至诚,经常毫无悬念地失眠,总是顶着个熊猫眼起床,不得不给自己盖上浓浓的妆。
这期间,陈美娟过来宏德找过我一次。
我跟陈美娟就近吃了一顿饭,她说后面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她,我笑笑说没事,让她多些时间照顾李先勇。
聊开了之后,我才知道是林至诚帮了世通,他把世通的订单以少得可怜的加工费接过去做,加急处理,而货虽然延误了一些,也总算帮忙世通稳住了客户。
我听下来,百感交集。
我心里面的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就没我想的那么狭隘,真正狭隘的人是我,我为我当初误会是他对世通下的手感觉面红耳赤。
也因为如此,而接下来的日子,我更感觉没有他在的日子孤寂得像是一潭死水。
林至诚是在春意露头的三月15号回到深圳的。
他上飞机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他虽然想下了飞机就能见到我,但机场离家里路途遥远,他又是晚上十一点多才能到,让我在家里好好休息。
但是,从他上飞机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坐立不安,最后还是觉得去借机,给他一个惊喜。
我到了宝安机场已经是十点半,一个人在3航站楼,看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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