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之词!”
九花龙一气急败坏,可在警察局又拿藤井树没有任何办法,在外打又打不过他,只得甩手,气愤地将头别向一边。
警察做完笔录,已经过了凌晨。
询问事情发生经过时,九花龙一指责藤井树先动手,藤井树则辩解他先动手打九花月。
藤井树倒是可以狡辩,说他之前并不认识九花龙一,只觉得是一个陌生男人在欺负自己房东,所以才动手。
只要这么说,九花龙一实质上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这不是一场误会。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当久了,藤井树谎话也说不来。
或者说,觉得说谎太过别扭。
藤井树一五一十地将所有所有事情告诉警察。
“嗯嗯.嗯.”
警察不断按压中性笔笔头,敲击记录簿。
“所以说,这位九花龙一,实际上是在教育自己女儿,你看不惯,才上前动的手?”
“是,不过我可不认为这算是种什么教育。”
“这都是人的家务事?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
藤井树没有回答。
警察说的不错,自己就是多管闲事。
九花月和九花龙一是父亲,他作为父亲,再怎么动手,也还是一家人。
可要是他不管。
小九花这丫头,也太可怜了点吧?
被父母约束,被父母扇巴掌要强行带回去。
明明她没做错什么,明明她在这边也能靠自己努力,靠自己打工来维稳求学。
如果在小九花在刚才被打的时候没人替她站出来反抗她的父亲,以后谁又在帮她?
指望这些警察吗?
肯定不行。
值班警察略微抬起双眼:“九花先生您也是,教育女儿怎么能这么打?我刚才看您女儿脸上的伤也不轻吧?什么事非得这么着急?”
“你懂什么!”
“脾气别这么冲。”
“什么叫别这么冲!你知不知道这家伙动手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九花家在小樽的时候,你们——”
九花龙一欲言又止,最后气氛叹息一声,只得作罢。
“九花?哦,原来是那个九花啊,怪不得这么耳熟。”
值班警察像是想起什么,“我记得以前是挺有名的,读大学的时候历史书上还经常看到话说我们北海道警察的格斗术,也有很大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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