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匪呵斥道:“都老实点,再敢闹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要不是上面的命令要求把这些人押送到官府,仅凭这些庄丁胆敢反抗这一点,早就被押送的流匪砍死或是长矛戳死,而不是这样打一顿了事。
王五埋着头,目露凶光,后悔当初没有反抗,落得今天这样一个下场。
早知今日,当初他一定带庄丁反抗,哪怕最后被杀,也要杀死几个虎头寨土匪拉做垫背。
押送庄丁去县城的那位小队长来到赵宇图跟前,说道:“赵先生,事情解决了,咱们上路吧!”
赵宇图点点头,骑马走在前面。
这一次还是由他和郭斌昌接触,之所以这么安排,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有一个童生的身份,算是读书人,和郭斌昌接触起来更方便,也更容易被郭斌昌这样科举出身的文官接受。
灵丘东城门大开,路上行人不多,守城门的兵丁懒洋洋的靠在城门墙上,晒着太阳。
随着赵宇图这一队人马靠近,引起城门官的注意,偷懒的兵丁全都被他驱赶起来。
几十人的队伍突然靠近城门,由不得他这个城门官不小心,尤其队伍中不少人都持有兵器,穿着棉甲,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主。
“站住!”城门官拦住走到城门前的赵宇图等人。
守城门的兵丁们也都纷纷举起手中兵器,做出防备。
“吁!”
赵宇图勒住缰绳,一拱手,道:“几位军爷,我们是东山铁场的人,抓住几个官府通缉的要犯,正要送去衙门,劳烦军爷通融。”
城门官往赵宇图身后看过去,看到那些手持兵器,身穿棉甲的大汉,吸了口凉气。
这些东山铁场的人,身上的棉甲起码九成新,而且人人穿甲,手里不仅配有长矛腰刀,还有不少人手中拿着鸟铳,兵甲比他们守备大营的营兵好太多了,哪怕将领的家丁都未必比得上。
就在这时,那城门官感觉有人拉他腰上的衣服,回过头,见到是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兵丁。
只听那兵丁低声说道:“大人,前面被绑的那人好像是夜猫子张元,通缉大半年都没抓到,城门口还有他的画像。”
“是吗?我瞧瞧。”城门官朝赵宇图后面的队伍走过去。
来到近前,他指着其中一个被身边兵丁认为是张元的人,问道:“你就是夜猫子张元?”
“呸!”那人抬起头啐了一口,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夜猫子张元就是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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