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绣衣力士的视线。
待到绣衣骑士们合围后,沈伐抖手便挥动马鞭铺头盖脸的抽向方恪。
方恪不敢闪避,生受了这一鞭子。
“狗东西!”
沈伐火冒三丈的爆喝道:“长本事了?连我都敢哄骗?你以为你是谁?”
明明挨了一鞭子,方恪此刻却忽然想笑。
他知道,自家指挥使话没说完,后边还差了一句:‘杨二郎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毕恭毕敬的抱拳道:“回大人,卑职乃是大人亲随出身,能有今日全赖大人提携栽培,卑职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哄骗大人啊!”
“还敢狡辩!”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沈伐越发怒气上涌,抡起马鞭就又是“啪啪”的两鞭子抽在了方恪身上:“我差你南下江浙所为何事,你敢说你不知?那癞蛤蟆人呢?他都没回来,你们回来作甚?”
方恪强忍着疼痛,一脸委屈的叫起了撞天屈:“大人,您这就太强人所难了,那杨大人去哪,是卑职能决定的吗?卑职在杭州求爷爷告奶奶,都给杨大人跪下了,好不容易才把他老人家哄上船,结果船刚出杭州不远,杨大人就扔下一句他和江东项家项无敌还有一场约战,让卑职先带着弟兄们回衙门,然后就直接跳河踏水而去……卑职是追得上他老人家,还是制得住他老人家?”
“还敢满口谎言。”
沈伐提起鞭子指着方恪,却是没有再落到他身上:“他几时上过船?你真当我一无所知?”
方恪连忙赌咒发誓:“卑职若有半句谎言,只管叫卑职肠穿肚烂……就杨大人那性子,您还不知道吗?他说他就一伙夫,哪里配管事儿,上了船后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吃食都是卑职亲自给他老人家送去。”
沈伐听言,面上的怒气渐消,但还是将信将疑道:“当真?你可知哄骗我的后果?”
方恪:“卑职的本事都是大人您手把手教的,卑职哪能哄得了大人您呐?”
沈伐的脸色终于是好看了些,但紧锁的眉头还是没有展开:“就为了与项无敌的约战,他就连家都不回了?这可不像他的作风……你跟他的时间长,你好好想想,他在船上有没有说过什么不太良善的言语,比如说对谁不满、看谁不顺眼等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自打收到南沙湾一战的情报后,他就总觉得哪里有事儿,但到底是哪里有事儿,他又说不上来。
总之就是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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