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撞了上来。
卑贱的灵魂怎么能够容纳神明的权柄?
流淌着的权与力甘美无比,品尝过滋味的人就在再离不开它了。
只是权力和命运这些东西一样的势利,一样的偏爱,一样的歧视。
对于所谓“没有资格”的人,他们连一瞥都不屑给予。
偷窃来的权柄在陈莫的灵魂中横冲直撞,沉重的负担好像能把灵压扁,灵体的四处都传来难耐的撕裂感,好像要被刚到手的东西撑碎。
陈莫整个灵都在颤抖,这才是货真价实的痛到灵魂,几乎让他丢掉了对矩阵的掌控。
他终究是扛了过去,所以灵也会麻木吗?
不在乎答案的疯子又一次驱动了一片符文,于是截然不同的痛苦再一次降临,逐步崩碎灵体向适应龙王权柄的方向改造,听起来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对灵体是漫长的折磨。
在延绵不断的折磨中,陈莫还必须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来确保仪式的进行。
只是他在狞笑。
不知道是对着复苏的白王、世界暗面的君主,还是那些藏在背后操纵世界的同类。
在时间感官接近永恒的疼痛中,零代种的精神权柄不断被窃走,被渺小人类窃走。
“这才应该是真正的龙王之心啊,龙的诡秘,龙的心计,人类的自知,人类的隐忍。”穿着黑色小礼服,打着领带的男孩向舷窗外凝望,窗外只有海水和令人窒息的黑暗,但男孩金色的眼睛好像就是能够看见什么,对着只有他一人可见的剧目,他轻声感叹。
金发的女孩默默的站在一旁,身上穿着合身但颇有些违和的蓝黑色海军制服,恐怕整個俄罗斯海军都找不出一件小到贴合她身材的军服,但用一个词叫做“专门定制”,同时,那种违和感也被弥漫在她在周围虚无的气质冲淡了许多,给人更多的印象还是赏心悦目。
“我们离目标还有多长时间?”
“不到一个小时,但按之前的发生的情况来看,可能会迟很多。”女孩立即回答。
“没什么能够拦住我们,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那家伙也该坐不住了。”他开心地笑了笑,转过头摸了摸娇小女孩的头,软软的,很顺滑,手感出奇的好,男孩叹了口气,似乎在担忧女孩的身高这种小事,又好像在考虑龙族战争这样的大事。
“你觉得那个人会成为我们的盟友吗?”
女孩声音的清冷和话语的冷酷很是切合:
“龙族的战争没有盟友,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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