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文史馆,主要也是因为方泊这位副区长在使坏。
这件事秦家勇知道,陶家也知道,唯有陶琴不知道。
“不知道。”陶琴随口回了一句,然后直接掐断了电话。
“干嘛不接啊?”秦家勇问道。
“有什么好接的?我挺讨厌他的。但因为陶家和方家本来就有交情,而且哥哥他们的事情也多少要仰赖他,所以有时候也没办法。我看你是不喜欢我接他电话,那就算了,也省得还得虚伪地跟他客套。”陶琴回道。
“我被弄去市文史馆跟他有很大关系。”秦家勇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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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陶琴闻言先是一脸吃惊,接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大哥是区商务局副局长,他是不是也是知道的?”
秦家勇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陶琴想起这几年有时候因为娘家的缘故,再加上也考虑到两人怎么说也是同学关系,跟方泊多少有些来往,甚至私底下她还求过他帮忙。
结果,原来害得她丈夫被调去市文史馆的却是方泊。
想到那时秦家勇看到自己和方泊还有来往,心里肯定非常屈辱难受,陶琴此刻心里就如同被刀刺!
“对不起!”陶琴终于忍不住落泪道。
“傻瓜,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除了爱慕虚荣,喜欢追求小资生活,其实心思简单得很,所以这些事情我就没告诉你,省得你多想。”秦家勇伸过手,轻轻拍了拍陶琴的手背。
这次秦家勇说她爱慕虚荣,说她心思简单,陶琴没有反驳,只是反手轻轻摸着秦家勇的手,默默无声。
正在这时,手机短信响起。
陶琴这才松开秦家勇的手,拿起来一看,是方泊发来的邀请信。
邀请他们两口子参加他父亲的七十大寿。
方泊的父亲退休前的职位比陶琴的父亲还要高,是盛凌市市政府秘书长。
“方泊父亲今晚过七十大寿,他想邀请我们两人参加,看来他也知道你升调的事情了。”陶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然后直接回了两个字,不去。
秦家勇笑笑,没有说什么。
不过,当陶琴和秦家勇两口子回到家时,陶琴的父亲给陶琴打来了电话,说了方泊父亲过七十大寿的事情,说了两家是世交,说了官场上不宜结仇,尤其秦家勇现在刚要走马上任,更要懂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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