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水花,念叨道:“算了。。。我就先拿着平城,不要别的了。”
她咯咯笑:“等我再回来,将清霏也带到平城去,得亏她在箱子里装着,到时候好搬,与我.....伯伯葬在一处。
我去齐府的时候,京中在下雪,她说好看,京中雪有什么好看,等咱们回平城,八月里就要下雪了。
这次回来没下雪,一点儿也不好。”
薛凌讷讷道:“那..........”说着伸手到她面前,掌上是那枚真的卧虎。
薛凌笑着拿到手,左右看了一圈,别无他人,陈泽等人也在土丘后头,决计看不到这来。
她笑着抠起河床边软泥,一点点将那块精金铁塞了进去,又原样糊好,以手拢水浇湿,道:“留在这,当个念想,算........算条后路。”
洗干净手上泥沙,长叹了声,有些不舍样念叨:“我就....不去拿别人的,总不能叫我,自个儿的也拿不回来吧。”
薛暝跟着往周遭看了一圈,想这鬼地方,没个标志,离开了跑死马都不一定能跑回来,算什么后路。
薛凌指了指土丘处,道:“就是不好与他们交代,来时我说要封王赐侯的。”
薛暝轻笑不言,薛凌道:“这样,等人回来,你问问周遂他们,要不要与我回平城,不回,就算了,让他们在京中也行。
我与含焉讨点钱来,各自分分,下辈子的事儿不好说,这辈子肯定能吃的上饭,承蒙诸位照顾.....
还有李敬思,我让李敬思看着些....苏凔.....”她想起沈元州拿着的那封信,笑笑道:“宋沧说不定还要做官的,这样大家都有依仗,总不至于被人欺负。”
应该能给薛宋翻个案吧,只要魏塱死了。天子年幼,领兵的人与其冒险做个反贼,当然是直接去朝中做个悍臣好,那也就是霍云婉头疼点,至少.....
至少天上只剩一个太阳了,无非是热一些。
她好像说过好多次只要平城,独独这回,眼里比哪一回都要澄澈。薛暝笑着一概应下。听她碎碎自得,何以拓跋铣有胆在宁城外诱她。
“那个蠢狗,无非以为我不能让他死,他死了,我就没人牵制西北,收不拢兵权。
沈元州也蠢,还以为我要讨好于他,以图底下信任,不然收不来人心。
我才稀罕不要别人手里的黄羊,只是不能有人抢我的。”
清风徐来,薛凌昨夜洗过之后没挽男子发髻,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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