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奇怪:“嗯?”了声。
永乐公主方骄纵道:“我与你,是有些交情在。本宫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可瞧着了,而今驸马也死了。咱大梁,虽说讲节讲行,可本宫贵为公主,断没有给个反贼守身的道理。
我瞧那........李大人甚好,若是你与他.....”
她再没说话,薛凌飞快反应过来,一连摇了数下头,前话赶后话道:“没有没有,您自便。”
永乐公主甚喜,换了个温和貌,笑道:“没有甚好,我瞧你二人,也不般配,既得了你的话,以后......”
“以后您二人白头偕老,夫唱妇随,子孙满堂....”
“嗯?”
薛凌忙改口:“妇唱夫随。”
她编瞎话向来比真话顺溜,永乐公主狐疑瞧了两眼,虽觉着有些奇怪,想想是薛凌急于表明,不敢跟自己抢男子,倒也正常。
笑笑算是承了恭维,仍不忘自持身份道:“论学识样貌,他是差些。可经历这么多事,我算是看透了。除了兵权,都是虚的。”
薛凌点头如捣蒜,又指了指马车,道是天色已晚还是赶紧回。等人上了马车,又叮嘱还是少来的好,毕竟李敬思也常来壑园,万一魏塱起了什么疑心。
永乐公主并不在意,挑着衣袖道:“他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我。”
“到底还是小心些。”薛凌劝着,却仍在点头。好说歹说将人送走,又是长出一口气才回门。
如今魏塱确然没心思顾着永乐公主在外头干啥,但是,她是实在不想伺候这蠢狗了,能少来几回还是少来的好。
她近日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黄承宣其人,与黄家蛇鼠一窝,和昭淑太后一样,死了都是好事。
可此人死了不足尾七,永乐公主就说要另觅良人。日后再说起,谁还能信....公主与前驸马本是一往情深。
至于将主意打到李敬思头上,改日还真得问问。
她又折得几只元宝,只说等薛瞑回来了,就一道儿去烧。夜至酉时末,逸白急匆匆进来,说是特意打听了一下,沈将军竟然在京中大肆查人。他语有怪罪:“怎么也没听姑娘说过啊,不知如今还来不来的及。”
薛凌奇道:“什么就来不及了。”
“难道姑娘不是为这个着急,沈将军在找一个眼里有红痣的年轻男子。姑娘看,是不是炮制一个出来,让他捉具尸体去,就此罢了。”
薛凌尚且愣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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