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的很......。”
霍准皱了一整晚的眉毛舒展了一些,挥了挥手,示意管事将查言带下去。查言吓的不轻,连连喊:“大人英明,小的不该逞能要替您带路,求您放了小的...”,突而不知是否管事的做了什么手脚,求饶声戛然而止,老老实实的让人拖了去。
此时不过刚入夜,撑死了戌时初。福禄阁子所在的西四街离霍家府邸并不算远,半个时辰能跑个来回。管事的将查言拖进屋子里,先吩咐人往福禄阁的西四街跑了一趟,这才回来跟在霍准身侧候命。
霍准一直未曾开口,手头事捡着要紧的先处理了些,等到管事遣去探路的人回来,方细问了几句。
西四街一切如旧,无半分不妥。福禄阁子也早早打烊,霍家的下人翻进去走了一圈,只有几个守夜的小厮在后堂守着炉火烤些零嘴吃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今天店子里流水。
再往里探,一间厢房燃着根孤烛,床榻上有人卧着。仔细触嗅,空气中有轻微血腥气并药粉的味道,非见惯了血的人基本是闻不出来。霍府遣去的办事仔细,故意弄出了些许声响,床上的人仍是没个动静。两厢结合,受伤之说似乎也像是真的。
听得如此回复,管事的看向霍准,道:“大人......。”
霍准反倒更安稳了些,比起胡人真出了什么事,他更怕是有人设局。这么大的手笔,京中首当其冲的除了魏塱,也不做第二人想。
但皇帝想要骗他前去,借通胡的罪名搬倒霍家,最起码也得来个做贼拿赃,先往福禄阁子里多填点什么,再把西四街围个水泄不通,等他霍准一到,扯开了嗓子一喊,这就得跳进黄河才能洗清了。
然此法本就冒险,魏塱可能有小股心腹,但人数显然不足以在西四街层层布防,除非他调动御林卫。而御林卫如今还是霍家手里一枚好棋,真有个动静,也不至于连个风声都没漏出来。
福禄阁里又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躺着,就算是个胡人,被抓个现行,霍准亦能说是自己在放长线掉大鱼,没有其他证据,魏塱真想怎样,只怕也难以服众。
他计较一番,便打消了大半对魏塱的怀疑。至于旁的什么人,听查言的意思,主使之人口口声声强调霍家大少爷,显是知道霍云昇出京的,既然如此,真要对霍家下手,不如赶紧进宫面圣,让魏塱派几个再京郊拿人还快些。
所以目前看来,查言此人并无太大疑点。而霍云昇那头,为防着魏塱有异能及时赶回来,所以启程当天脚程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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