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有仇的人替他干的,但是不论是哪方面的人,我都要找罗家的人谈谈了,你呢,一个是照顾好农安晴,别寻了短见,一个是再去找祝盛康,先把人捞出来,我和他见过面了,这次你去见他,问题不大,案情很简单,取保不是问题……”
家里被砸了个稀巴烂,那肯定是不能住了,于是农安晴被田笑白带走安排新的住处了。
按说陈勃到了这个年纪和经历了这么多年的起起伏伏了,也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没有必要为了田寻雁趟这趟浑水。
但是骨子里的有些东西并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被侵蚀殆尽,如果真的被稀释干净了,这个时候或许也到了离开或者是深深反思自己的时候了,因为下一步,或许也到了你踏入深渊的时候了。
当然,这件事和任鹏文有关系,如何把罗景辉的案子和任鹏文挂上钩子,也是他此时想要达到的目的。
除了喊打喊杀之外,在一个既定的规则内把任鹏文这样一个人合理合法合规的做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阮文涛。
再说了,陈勃虽然在不断的拱火,但是很多事他还是不愿意第一个冲到最前面,那样被反噬的可能将会成倍的增加,他要做的是我把事干了,但是你抓不到我的把柄,你知道是我干的,但是却对我没办法。
这样的操作,无疑是最难的。
………………
“我是代表穆市长来看看你们的……”陈勃自报家门后,站在罗家门口,微笑着说道。
陈勃代表不了任鹏文,也代表不了祝盛康,将来真要是有人把这事翻出来,穆兴文会为他打掩护,但是其他那两位,绝对不会向着陈勃说一句好话的。
罗景辉的夫人早已没有了女人该有的模样,说是老态龙钟也不为过,而且看的出来,她应该是有病,如果不是罗景辉的女儿介绍,陈勃还以为这个老太太是罗景辉他妈呢。
这也难怪了,家里是这么一个老的和自己亲妈似的老太太,而在学校里看到的是那些浑身充满了活力,捏一把都是胶原蛋白的年轻躯体,两项一比较,你是愿意抚摸老树皮,还是愿意触碰弹性娃娃,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罗景辉的儿子不在家,只有几个亲戚和罗景辉的老婆和女儿在家里。
陈勃看了看其他人,问道:“这几位也是家里的吗?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陈勃话还没说完呢,门外进来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一脸的阴鸷,看到陈勃,冷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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