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亲自去维持什么人际关系。
老头年纪大是大,但是老当益壮精神饱满,估摸还能活个几十年。
走出哄闹憋闷的会场后,萧吏就在离会场几百米远的人工湖旁边,找了个长凳随意躺下。
翘着二郎腿,枕着手臂,百无聊赖在漆黑夜幕中寻找那几颗稀稀拉拉的星辰。
会场那边时有轰闹声跟掌声传过来,因为距离隔得远,音量降了好几个度,于此刻清静夜色下,倒有几分像是耳边伴奏,催人昏昏欲睡。
今晚没下雪,燕家后花园的积雪也清理得干干净净。
只是湖边风大了些,寒风从湖上吹来, 轻易就能让肌肤感到冰寒。
那点子睡意经由寒风一吹,瞬间消散,人也跟着清醒。
萧吏懒懒坐起,视线落在前方人工湖上,望着倒映星点灯光的湖波微微发怔。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总是绑着小揪揪的奶团子。
想起了梦境里,某个新年的场景。
小娃儿身上穿得厚厚的,动作笨拙,在一圈细碎闪烁的烟火中唱着歌舞着手脚,奶声奶气地说,“蛋蛋,新年快乐呀。”
梦里的小娃娃说话时总喜欢在话尾带上语气助词,教人听在耳里,又绵又软。
他很喜欢那个奶娃娃。
萧吏清楚,他很喜欢那个奶娃娃。
不带任何杂念,不带任何条件。
单纯的就是很喜欢。
至于喜欢哪一点,他想要细想,脑袋便开始发疼,想不出来。
因为他从未有过跟小奶娃之间相处的任何记忆,那些梦境更像是被他遗忘掉的点点碎片。
零零散散,无法组合完整。
脑袋越来越疼,萧吏倏地揪住头发,压着嗓子隐忍低吼了一声。
吼声里是无法言说的茫然,还有无法宣泄的躁戾。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找不到出口,寻不到真相。
可是心里某个位置,却好像藏着一个牵挂,深埋在血肉里,总在不经意间纠扯着他。
那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啊——!”少年再次痛苦嘶吼,两手捶打着脑袋,又因无能为力,眼底溢上一丝丝猩红戾气,生出想要破坏的冲动。
害怕自己失控,他抖着手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熟悉的对话框。
按住语音键,想要说些什么时,不经意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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