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赵泗开口说道。
“大父若这么说,孙儿便写一份诏书,将印玺交予稽粥带回去便是,左右事情在朝会之上也已经定好了。”赵泗笑了一下复又戳弄自家儿子。
“印玺是能随便给人的?”始皇帝略显嫌弃的把赵泗戳弄小稚奴的手指头打掉。
“知道,为名与器不可假于人嘛……”赵泗笑了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这传国玉玺之所以是传国玉玺,那是因为大父说他是,大父愿意,便拿一块石头说是传国玉玺又待如何?难不成天下人就不认了?”赵泗开口打趣道。
“那是朕,朕是一国之主,不是你!”始皇帝哼了一声,显然对于赵泗的马屁还是颇为受用的。
“大父还记得孙儿只是储君啊?”赵泗诧异。
“大父说是带着小稚奴来汤泉取暖,便将这一大摊子尽数交给孙儿,哪里是一国之主该干的事情?大父打算在汤泉待到何时?”赵泗开口问道。
“你倒还说起来朕的不是了……”始皇帝哼了一声。
“你这惫懒性子……”
“孙儿知道大父这是在考验孙儿,这也差不多了吧……”赵泗翻了个白眼。
“行了,开春便回去,朕难不成还能带着小稚奴在汤泉待個十年八年?你既然知道为政之辛苦,便该知道,朕十三岁继位,群狼环饲,迄今为止,从未得歇,到了现在才能放下心来歇息几个月的空子……”始皇帝开口说道。
赵泗闻声明明心知始皇帝这是变着花样想让自己发挥主观能动性多多参与朝堂政务之中,但是心头还是忍不住一软。
无他,始皇帝说的是事实。
想让自己不那么惫懒,给自己加加担子是事实。
累了半辈子,如履薄冰,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休息,也是事实。
“那不是还有父亲嘛……”赵泗笑了一下。
“大不成一家子轮着来嘛,都是自家人,大方向私底下商量好,又能出什么差错?”赵泗想到先前自家父亲下意识的沉重开口说道。
说实话,扶苏的才能是真没问题。
犟归犟,但是扶苏起码不会自作主张。
“他?”始皇帝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几分沉思。
“大父又不是看不明白,父亲若是不行,孙儿便更不行了,我比父亲也就能胜在更会哄大父开心,若论做事情之细腻,孙儿是不如父亲的。”赵泗轻声说道。
这一点是事实。
实事求是的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