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少……这……总裁心情也不好……在……喝闷酒……”即使被冉放怒火灼伤,柯杰也不敢后退半步,深知此刻的冉放就是来寻仇,就是来替花怜惜出气,要是两人怎么了他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说不定孔承奕一怒之下会让自己卷铺盖走人。
“喝酒?他还能喝酒?混蛋!”隔着门板都能听见花怜惜撕心裂肺的嚎啕,孔承奕还能借酒消愁,安然地坐在办公室,这让冉放更加地怒火中烧,直接将柯杰提了起来,使尽一甩直接把他甩到一边,阴沉下脸,“今天是我和他的事,滚开,要是敢进去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说罢,冉放快步往孔承奕的办公室而去。
“冉少……”被甩到一旁翻滚了半圈柯杰才爬起来,最后挣扎地急急想喊住冉放,心里哀嚎自己工作的不易,不仅帮孔承奕做牛做马地跑贾多多的事情,还要保守秘密,现在还要阻止冉放与孔承奕撕逼打架,还要担忧自己饭碗不保。
迈开阔步急急往孔承奕办公室而去,还没走到前面冉放直接抬腿就踢在门上,“砰”地一声响,硬生生地把厚实的门踢开了,放眼望去,只见孔承奕仰靠在沙发上,一手依旧拎着酒瓶。
快步进去,长腿往后一踢,利落地把门重新踢了回去,冉放快步跑到孔承奕面前,气势汹汹地拎住了他的衣领,抬手握拳,“你对我姐做了什么?她为什么在家里哭得肝肠寸断?”不清楚前应后果,他只知道花怜惜不是轻易哭泣的人,而能不顾一切地抱着孩子回冉家,甚至让方秀芳和林萧都吃了闭门羹,可见不可能是小事。
低垂下头看了眼冉放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在抬眼看了下他举起的拳头,孔承奕勾出露出抹笑,却并没有挣扎也并没有反抗,“打吧,我是该打!”宁愿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或许被狠狠地打一场这个梦就醒了,所有伤心和不愉快都能消失掉。
“哥!”抡起的拳头在看见孔承奕自嘲式的笑容时摹地重重挥在沙发上,无可奈何地仰天大喊,“究竟怎么了?”
“冉放,我一直都很笃定自己所做的事,也从来不害怕所谓的后果,可是这一次,我觉得……”另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孔承奕低沉着声继续诉说,“我的心很疼,我的心很害怕,害怕她会不管不顾地离开我……彻底地离开我……”内心的不安和隐隐的预感让他恐惧,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不断地猛灌酒,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和思绪。
“离开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不可能会离开你,孩子才刚出生!”冉放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花怜惜不可能会带着孩子离开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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