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给咱爸说了,人民公园就有放鸟的地方。离家不远,可以走路过去。”
吴楚之说的遛鸟的地方,其实就是鹤鸣茶社,锦城老一辈养鸟的人也不在少数。
只是吴楚之潜意识回避着鹤鸣茶社而已。
对于颜义山的滔海自尽,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受。
颜义山也是一个爱遛鸟的人。
而遛鸟的人是燕京人里头起得最早的一拨。
每天一清早,当公共汽车和电车首班车出动时,燕京的许多园林以及郊外的一些地方空旷、林木繁茂的去处,就已经有很多人在遛鸟了。
也顺便锻炼身体,或者邀上三五好友,下棋喝茶,就是个乐子。
养鸟本是八旗子弟和太监们的爱好,‘提笼架鸟’在过去是对游手好闲,不事生产的人的一个贬意词。
后来,这种爱好才传到一些辛苦忙碌的人中间,使他们能得到一些休息和安慰。
在燕京的胡同里,我们常常可以在一个修鞋的、卖老豆腐的、钉马掌的摊前的小树上看到一笼鸟,这是他的伙伴。
怪不得姜志国不习惯,原来如此,找到症结了。
估计还因为舍不得燕京的那两只鸟吧?
吴楚之是知道的,姜志国是专门托人照料着那两只百灵。
得!
“看来什么时候得把两只鸟给咱爸送过去,不然他是安心不下去的。”吴楚之苦笑的摇摇头。
姜素素也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发着烧。
没法子,自家老爹,从小就是一个闲人,没什么大志向,就愿意这么舒坦闲散的过日子。
所以,他爸和吴楚之的父亲吴青山他们三个火枪手,也聊不到一块去。
无论是知识层面还是人生价值观,都不是很对路,只能维系着友好的谈话氛围,却无法深交。
对此,她也很是无奈,却也没什么法子。
好在吴楚之的爸妈都是明白人,活的很通透,并不以此为意。
未来的婆婆隔三岔五的还给她打电话嘘寒问暖的,让她心里很是熨帖。
吴楚之伸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左右也费不了多少事。
不过,我看呐,咱爸估计也悠闲不了多久了。”
姜素素把下巴磕在他胸口上,小手婆娑着他的下巴。
她很喜欢这样趴在吴楚之的胸膛上,两人抱在一起,睡前说着家长里短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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