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解释。
“不一样的对赌协议？”顾朝夕像是来了兴趣似的，他挑了挑眉头问，“到底有多不一样？”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时候倒是挺自信的，弄得我也很好。”林盛想了一下措辞，然后莫名来了一句，“感觉这个女孩挺不一般的。”
“一来要签对赌协议能是一般人？”顾朝夕笑了笑。
秦芷茗没有一点名气，她这种情况签对赌协议多少有点不自量力，要是别人说她‘不是一般人’，这话嘲讽的意思居多，但顾朝夕却没有嘲讽，不过也不像是在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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